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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鱼已经死了,且被捏的有些变了形。
他瞧了片刻,无奈的将死鱼放在了边上,而后才把白苏身上的衣裳都给脱了。
又重新换了身干净的里衣后,这才一同睡下。
两人相拥而眠,直至天明。
晨光落入屋中,还带着一抹热气。
越接近立夏,热意便越重。
白苏是被一股药味给唤醒的,苦涩的气息弥漫在他的周身,扰的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低着头往折竹的怀中钻,一双手还搂上了他的腰,那是整个儿挂在了上头。
但也正是如此,他发现药味更浓了,就好似自己抱了个药罐子一般。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伸手到处摸索着,想要瞧瞧自己到底抱了个什么。
一身衣裳被他闹得皱成了一团,后头还顺着衣摆处探了进去,在上头一阵胡乱摸索。
也是在同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指尖下涌来一抹湿润,下一刻血腥味伴随着药味一同溢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他有些愣神,好半天后才睁开眼,同时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就见折竹苍白着脸躺在他的身侧。
眉头紧拧着,就好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瞧着如此模样的折竹,他只觉得心尖一跳,贴上他的下颌轻声唤着,“小弟子?”
随着他的一声唤,折竹也睁开了眼,只是那双眼中却是染着极浓的倦意。
白苏瞧见了,同时察觉到手上的湿润也更为厉害,就连掌心也都是。
注意到这,他收回了手,然后就见掌心上染满了血迹,鲜红的血水染红了他的眼。
他看着掌心上的血水抬起了头,迷茫地道:“小弟子,你流血了。”
不知道折竹好好的为什么会流血,自己也没有咬他,为什么就流血了。
但看着手上的血他又想起了树妖身上的,也是这么多,吓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小弟子怎么流这么多血。
惊恐之下,他出了声,“小弟子,你不要死,你不要死。”说着又扑到了他的怀中,压着人就往床上躺,全然忘了那血是哪儿染来的。
正是如此,折竹紧皱的眉头是愈发厉害,后背的伤是让打神鞭抽出来的,伤口本就难以愈合。
这几日也是让碧蝉仙子用了些法子,才开始有了愈合的迹象。
谁曾想,小狐狸睡觉这么不老实,才有了愈合又让他给闹得裂开了。
他有些无奈,可瞧着白苏的模样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只伸手抚上了他的背,轻声道:“又开始胡言了,就是个小伤而已,哪里那么容易就死了。”
“不会吗?”白苏听着他的话抬起了头,漂亮的凤眸中染满了清泪,瞧着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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