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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地面,和他形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
“钥匙……钥匙……钥匙在兜里。”
他摸了摸口袋,好容易才掏出钥匙。罗诏正要拿走,他却突然缩回手,问道:“你要做什么?”
罗诏:“帮你开门,你得回房睡觉。”
陆昔眨巴眨巴眼,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现在几点了?”
罗诏看着表,耐心道:“快八点了。”
陆昔皱起眉头,顺着门滑坐下来,嘟囔着什么话。
罗诏跟着蹲下来,好容易才听懂了他的话。
“九点才能开门,在那之前我不能回去。”
罗诏挑了挑眉,陆昔实在是醉得不清。
和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必须得顺着他的逻辑来。
他低头将表播快了一个小时,然后故作惊讶道:“我刚刚看错了,其实已经九点了。”
陆昔眯着眼,看了表盘好一阵,才懵懵懂懂地点头:“你说得对,确实九点了,我可以回去了。”
罗诏给他打开门,陆昔踉跄着走进去,罗诏正想跟进去,门板就在他面前拍上了,差点把他鼻子夹到。
罗诏摸了摸鼻子,看着还在手里的钥匙,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将钥匙塞进了门口的地毯下面。
然后踩着一路的积雪回去了。
月光下,他的金发如同最纯净的金丝,经过一棵树时,他跳起来摸了摸树梢。
差点没滑到,他攀着树枝狼狈地撑在地上,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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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昔关上门,眯着眼去拽鞋带,但试了几次都失败。
他泄气地一甩手,干脆不解了。
反正地上还留着之前被踩出来的脚印呢。
他胡乱扒掉外套,一边走一边喊:“夏白渊,我回来啦!”
他口齿还不太清楚,声音拖长了,黏黏糊糊的。
他闻到了一股很特殊的味道。
腥甜中带着一丝香味,他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径直循着气味走去。
厚厚的靴子敲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一道门阻隔了他的路,陆昔站在门前思考了一阵,终于想起怎么开门的了。
他压下门把手,随着门缝敞开,那股味道更浓了。
“夏白渊?”
他站在浴室中,入目都是鲜红的颜色,但他却找不到那一抹熟悉的银色。
“夏白渊,你去哪了呀?”
你还在生病呢,怎么能乱跑?
万一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住脑!
即使是醉酒的陆昔,也绝不允许这种想法的出现!
他很激动,跨了一大步,脚底不慎打滑,瞬间跌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从浴室和墙壁的夹角里,露出了一双腿。
夏白渊捂着嘴,就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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