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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大晸朝重洪二十一年八月十五,中秋。
官商于宫中同庆佳节之时,新任刑部尚书突接下属来报,连夜赶往刑部大牢。
第二日京兆城大理寺公告,周有翎案被无辜牵扯的乞丐陈冲让人密谋害死,更甚至体无完肤。
当朝圣上震怒,要求彻查此案,刑部尚书请旨降罪,圣上未允,只因密谋之人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块刑部大牢密令,与真的一般无二。
刑部尚书受命查那密令之事。
“要说这皇帝并不好当啊,移风易俗统政令、治国□□谋后世,那样不是艰难万险?他要有莫大的魄力,还要随时提防着那些危及超纲,祸乱世事的乱臣贼子!这其中的利弊权衡,稍有不慎,就可能铸成大错。”
钟岐云坐在茶馆里,听着说书先生一套又一套地说着前月发生在大晸朝京兆城中的大事。
“您瞧这,要知这天下仅有一块刑部大牢密令,因为那刑部大牢关押着的均是朝中要犯,太宗当年为免有人祸乱朝廷,便只造了一块密令,由刑部尚书手持,就连皇帝要碰都得经过刑部尚书......”
“那怎么就多出了一块?”
旁听的百姓急了,“你老人别卖关子,赶紧给咱说清楚讲明白喽!”
“哎,不急不急,故事要慢慢讲嘛,等我老头先喝上一口热茶的。”
茶馆说书先生好些年生意没这么好了,当然要拖上一拖,讲个十天八天个把月的,多卖些茶水,分些红利,狠狠挣他一笔了。
场下听众闻言,哼了一声,直骂那老先生,但却是没人走的,只得认命买了瓜子茶水,继续慢慢听这个老说书先生将完的。
老先生见人又买了茶水,便眯眼笑开了,清了清喉咙,纸扇一打,继续说道:“说来,这新任刑部尚书着实了得,自古以来的名臣,有道是‘善始者多,善终者少;谋国者易,谋自身者难’。很多所谓的名臣、忠臣、贤臣,虽然有能力,也够忠诚,却不知忠须有道,锋芒过露,得罪人太多,然后却处处遭受打压,难以施展抱负,最后的结果,不是身死名辱就是郁郁而终。”
“嗨,你说你这些有的没的作甚,赶紧说说这个谢大人是如何了得?”
“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谢大人了得之处便在于此,年轻英俊自不必说,但其年纪轻轻便破
了大案,端了蜀州府上下与周家狼狈为奸的奸臣,为民除害,那陈冲之死,谢大人口总说自己难逃干系,让那可怜的陈乞丐丢了性命他日夜难免,但他也经由次破获了十年前一桩大案!这案子便牵扯到那块多出来的密令,也牵扯到当年京兆城中一干人等......”
钟岐云嗑着瓜子,神思有些飞跃了。
那次,他是在一间破庙里醒来的,当他醒来时,还有些懵逼,甚至在看到神像时,以为自己到了阴间,赶紧冲神像磕了个头,求神明让他回现代,他不是此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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