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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如春为什么要让花王智力倒退呢？”明雪风低喃了一句。

没人回答他她这话，因为谁也不知道。

……

回到小院儿，四人一起坐到桌边，钟言灏取出灵果汁给大家喝。

“玉王，你们去司府查到什么了？”燕锦洲看着玉王问。

“什么都没有查到，司府里并无异样。”紫冶拧着眉，回答了这个问题。

燕锦洲和钟言灏对视一眼，看来这个司如春隐藏地很深，这样反倒说明了问题。

“我和玉王看到山茶花王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阵法里，如果山茶花王对司如春很重要，他应该会回来寻找。”紫冶推测。

“紫冶，是什么阵法？”钟言灏追问，或许也可以从阵法上找到线索。

紫冶闭上眼睛，双手掐诀，用灵力将他脑海里的阵法勾勒到了半空中。

钟言灏抬头看去，然后翻了一下《阵法大典》，这是他的战利品，当初看到名字的时候很感兴趣，就留了下来。

“玄阴归魂阵法。”钟言灏开口解释，“这个阵法的主要作用是慢慢弱化魂力，然后再从躯体里抽出魂魄，而不伤害肉身。”

“司如春想抽出山茶花王的魂魄？”紫冶看着钟言灏问。

“从阵法上看，是的。”钟言灏点头。

“一边用阵法弱化魂力，一边又给花王服下令智力退化的灵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紫冶想不明白。

“花王是在天地规则下诞生，她的意志力非常强大，如果不让她智力退化，单凭一个阵法，极有可能不会成功。”燕锦洲道。

“司如春的目的是抽出花王魂魄，他要干什么？”钟言灏道。

“抽出别人的魂魄，自然是为了要这个人的肉身，弱化魂力的魂魄可没什么用。”玉王把话接了过去。

“司如春想要肉身？”燕锦洲垂下眼睑，回应从谢春那里看到的记忆，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山茶花王的肉身是在天地规则下诞生，拥有王族传承，肯定极好，可是没有魂魄，也会慢慢消亡。”紫冶满是疑虑道。

“在阵法中，如果在抽魂后一盏茶的时间内，重新再放一个魂魄进去，逆转阵法，可以成功换魂。”钟言灏在《阵法大典》中看到。

“换魂？”燕锦洲挑了一下眉梢。

“嗯，就是换魂。”钟言灏点头，肯定地回答。

“他想换谁的魂？”燕锦洲垂下目光，盯着桌上的灵果汁思考。

“换魂之人一定是司如春最看重的人，另外这个人也快死了。”钟言灏道。

“牡丹！”燕锦洲想起来了，从谢春的记忆里，他看到司如春喜欢牡丹，还专门给牡丹建造了一处宫殿，而这个牡丹正好也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