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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点点头,答应了这个要求。
回到卿玉山,他便将自己关在了房中整整一日,仔仔细细的回忆一遍自己心悸发作时的场景,再逐一记录下来。
第一次发作:看到花一真面目时。
当时我正在校考,他扮做弟子模样来试探,激烈打斗中见到了花一的真容。
我当时推测心悸原因是,交手过程势均力敌,从而引起的气血上涌。
第二次发作:见到花一与他弟子相处的场景。
前因后果恐难详细说明,看到花一垂眸低笑的模样,心动过速。
推测可能病因是由于我当时处于偷窥状态,有些紧张。
第三次发作:是我和花一为首,组织了一次双方弟子的联考之时。
当时我见到花一笑着将花生糖给了他的首席弟子。那弟子与花一走的极近,短短时间便取得了花一的信任,十分可疑。
总之,我并不十分喜欢这个凡人。
我推断当时是因为我悉心教导的弟子们输了比赛,所以我心中有些不快活,因此才有了心悸之感。
天道大抵只回忆起了这三桩,事无巨细的全都一一记了下来。
唯恐咨询师无法好好的诊断,天道还将自个每次发作时的反应都分析了一通,甚至加上了心理活动。
觉得再无什么疏漏之处,天道觉得通过书信交流终究是效率低下,于是决定再亲自跑上一趟。
将写好的东西揣进怀里,天道又回了时空管理处。
并没有闲逛,天道直奔收治点。
没成想,越是着急,越容易遇见阻挠。
天道在半路上碰见了刚从九重天上来的月老。
月老身后背着个麻袋,白色的麻袋里不知装了什么,弄的外衬都透着红。
天道一看这颜色,忽然想起另一桩事来。
他主动同月老打了招呼,而后颇为不好意思的从怀里掏出了那根红绳,递给月老:“这绳子被我给弄断了,实在抱歉。”
月老放下扛在肩头的麻袋,麻袋坠落在地,激起一片仙气。
月老瞪大了眼,白色的胡子翘的老高,满脸不可置信。
“你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这红绳你用过了?”
天道不知月老为何会如此惊讶,淡定的点了点头:“恩啊。”
要这绳子不就是为了用的嘛?
月老也不管正经事儿了,将天道拉到一边,十分八卦的问:“来给老身说说,你这绳子用在谁的身上了?又是怎么断的?”
月老满脸促狭的笑着,笑的天道即使不知道原因,也本能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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