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 / 2)
煤气罐很重,还好在场都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罗智一个人就能拎两罐中型煤气罐狂奔,臂力不是一般得强。
“能搬多少是多少!”乌弃云手上同样是两瓶煤气,并朝后叮嘱,“没勉强!也别太追求速度,当心磕碰爆炸——”
大家虽然不是什么细心的性格,但好在都惜命,讲究速度的同时搬运得也十分稳定,第一波煤气罐很快搬出加气站,送上刚开来的红色汽车。
这车空间太小了,后座与前座之间最多放三瓶煤气罐,后备箱一罐都放不了,因为煤气罐不能斜放或倾倒。
那辆越野车空间就很不错,足足放了八九罐。
来回两趟几人都出了汗,乌弃云当机立断:“荆峙你留在这,最好再找两辆车,我们再进去搬点。”
其余都不是磨叽之人,干起事来十分利落,等荆峙再又找到两辆车开到加气站门口时丧尸群肉眼看起来已经非常靠近了。
荆峙有些焦虑,对着刚出来的荆南桉和罗智问:“云哥呢!?我们得走了!”
因为现在路上都是废弃车和丧尸的缘故,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尸体形成了障碍物,他们带着煤气罐开车速度块不到哪里去,到时候丧尸群如果离得太近怕是会跟着他们追到司檩那里,到时候他们还得转接走几趟巷子,如果有大量丧尸在周围就麻烦了。
“他好像拿什么东西去了,让我们先出来。”
罗智轻松将一罐五十公斤的煤气罐掀到荆峙刚开来的一辆白色面包车里,因为怕发动机声太大引起丧尸注意,荆峙开得如同龟速。
荆南桉跟着一起将煤气罐送上车,荆峙抿唇看向加气站里面,一直没有乌弃云的身影,本想用对讲机联系,但又怕那边的司檩听到后关心则乱。
乌弃云是在加气站主棚外侧边角落里看到一个小玩意儿——一个超大号的木桶。
来的路上他刚跟司檩说过火桶这玩意儿,现在就看到了可制作的工具。
把这个木桶底板拆掉,再加粗一圈从上往下扣进去,就自然形成了一个做工不太好的火桶。
可惜他刚弯下腰,就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为什么是人而不是丧尸呢……因为对方并没有直接扑上来,而是拿着一把刀对准他的腰,低声沙哑地威胁道:“把你的刀和对讲机都放下!!”
乌弃云眯了下眼,没有回头,照做颠了颠手里的蝴/蝶刀,然后慢慢弯腰作势放下。
对讲机里,司檩的声音在滋滋几声后倏地传来:“你们大概多久能到?我这里聚集了一点丧尸,已经解决一部分了,你们尽快——”
身后威胁的人敏锐地捕捉到‘你们’这个字眼,立刻意识到乌弃云还有伙伴,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赶来的荆峙毫不客气地将手中双节棍飞击出去,精准无比地砸在那人侧肩,乌弃云抓准时机一个顺滑回身,长腿一扬鞋尖稳当击中,这人手里的刀在空中翻滚几圈后落在墙角里。
乌弃云看到了刀上明显不太正常的未干涸黑血,脸色冷了不止一个度。
那血明显是故意抹上去的丧尸血。
荆峙已经制住了这个人,一拳揍在他脸上。
对方发出一声惨叫:“啊——!”
乌弃云拉回准备继续揍的荆峙:“别脏自己的手。”
他顺溜地从口袋里掏出早上趁司檩不注意再次塞入口袋中的手铐,将这人双手反铐在身后,踢了几脚后拍拍手满意地对荆峙说:“走吧。”
还在生气的荆峙盯着这人手上的手铐,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他檩哥手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了。
“…………”
乌弃云将那把带丧尸血的刀扔出外墙,见荆峙不动疑惑回首:“怎么了?”
荆峙:“……不审审他?”
乌弃云瞥了眼地上哀嚎的男人,这人个子不算高,但并不瘦弱,面相看着就刻薄又小人,估计是暂时屈身躲在加气站里的幸存者。
“没什么好审的,不过是个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的垃圾罢了。”乌弃云垂眸看这人的眼神确实像看个垃圾一样,他顺手拎起一边的木桶,毫无留念地离开。
荆峙跟上他脚步,听见乌弃云拿着对讲机回复司檩,还笑:“怎么办,司老师?你昨晚用过的东西被我给别人用了,可能带不回去了。”
乌弃云说话归说话,走路速度倒是飞快。
那边的司檩顿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你不会以为丢掉它就没其它替代品了吧?还有很多比它更好用的东西,改天带你试试。”
司檩语气太平静正经,听不出一点调/情的意思,加气站外看着丧尸群越来越近的荆南桉和罗智听得一头雾水,按下对讲机就喊:“别聊了!你俩赶紧出来!丧尸群都到跟前了!”
唯独荆峙跟在乌弃云身后健步如飞,表情就像一个被对半劈开的西瓜一样,简直裂开。
第63章 巷子
司檩语气听起来很轻松,实际上自己这边也迎来了麻烦。
他放下对讲机,面色淡淡地望着前方握着刀走来的几个男人,显然直奔他而来。
看来得先解决掉……
乌弃云那边有丧尸群不太平,他总得让对方回来时有个安然搬运煤气的环境。
司檩松散地拿着蝴/蝶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车门把手。
那些人很快走到车前,长得就一副浑不寄的样子,头发看起来时末世前染的色,一白毛三黄毛,每个人身上都有纹身,当下最多十度的天气还把袖子撸到最上方,露出大片的花臂,还真是不怕冷。
作为同样全身都是纹身的罗智就不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球才好。
“下来!”领头的白毛开口了,观察发现司檩只有一个人后十分嚣张,“说你呢!听到没!?”
司檩眼神从淡淡虚视到移向他面容,像是反问一样语气轻缓地说:“确定要我下来?你们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毛显然是没经历过什么社会毒打,闻言不仅没有退意,反而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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