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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闻言忍不住一笑,眼底带着几分畅快。

“他就是个疯子,疯子做事需要道理吗?”琴师道:“他只是想折磨人,就像杂耍艺人折腾猴子一样。不过他连杂耍艺人都不如,杂耍艺人最起码还有个养家糊口的理由,他就仅仅是为了取乐。”

裴斯远盯着他看了半晌,又问了一遍:“孩子是谁的?”

“侯府的侍卫,估计尸体已经在荷花池里烂掉了。”琴师道。

裴斯远大概也猜到了这个结果,并未继续追问什么,起身便朝外走。

琴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道:“他确实在意你。”

“什么?”裴斯远转头问道。

“有些事他做不到,但你可以。”琴师道。

“什么意思?”裴斯远又问。

“他当真临死都没告诉你?”琴师问道。

裴斯远闻言一怔,脑海中不由回忆起了平西侯临死前朝他说的话:

“别怪伯父……这世上只有我……会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最好的东西是什么?

裴斯远心念急转,脑海中不断涌出各种念头。

对于平西侯来说,“最好的东西”不就是他处心积虑弄出来的这一切吗?

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平西侯是打算将琴师送给他?

不对,一定有哪里是他没想明白的。

随后,裴斯远目光一滞,面色骤然变得有些苍白。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琴师,张了张嘴,却不知该问什么。

“余舍人呢?”裴斯远匆匆出来,朝外头的人问道。

“方才大理寺的弟兄拿着琥珀过来,余舍人一问之下得知琥珀里是个未成形的胎儿,恶心吐了。”那人忙道:“后来章太医就带着他去休息了。”

“去了哪儿?”裴斯远问道。

“刚走,去了那边。”那人朝不远处的一处房舍指了指。

裴斯远大步朝着那房舍行去,一路上脑海中都不住涌出各种乱七八糟地念头。

他不住地否定着自己这个荒唐的猜测,可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不断唱着反调。

他快步到了门口推门而入,便见章太医正在矮榻边替余舟诊脉。

而矮榻上的余舟面色苍白,双目紧闭,额头的冷汗将碎发都浸湿了。

“怎么……”裴斯远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沙哑,“怎么回事?”

“余舍人受到了惊吓,昏过去了。”章太医一边替余舟诊着脉,一边道。

裴斯远目光落在他面上,便见章太医眉头越拧越紧,表情变幻莫测,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一般。而且他诊了一会儿像是不大相信似的,换了只手重新又诊了一次。

裴斯远望见他这副神情,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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