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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要耍流氓了。”
袁牧城笑出了声,控着马一路跑向了左里巷中。
方才下了马,他便自江时卿身后把人搂起,抵在了墙面。
他靠在那人耳边厮磨着,说道:“那日在这里遇见你,没亲上总觉得亏。”
江时卿后伸着手,揽在袁牧城的腰身处,瘙痒般摸着那层薄薄的中衣,轻声说道:“被人瞧见怎么办,今日若要拿衣裳罩着我,将军可就得光着身子了。”
“我可不害臊,难道小公子怕羞?”袁牧城低笑一声,便顺着那耳廓舔了起来。
“将军大人怎么动不动就爱上嘴呢?”
袁牧城真的太爱缠着他亲吻了,有时就像只饿疯了的野狗,黏得要命,再加上那人本就体热,回回都能把他捂出半身热汗。
袁牧城叼着那耳垂在齿间轻轻磨了磨,才说:“我嘴上没栓链,瞧见你就饿。”
尽管为了不碰着江时卿背上的伤,袁牧城已经尽力在两人上半身之间隔了些空,但他不仅动作极其挑逗,还把江时卿自脸颊到嘴唇的每一寸都尝了个遍,最后惹得两人都浑身浴火,难忍万分。
透着凉意的墙壁还是被江时卿的脸颊贴热了,他喘着热气,被磨得几近松懈,眼尾也红得可怜,身后那人却还紧咬着他不松。
月似无意,晃亮了几只鸟雀。
鸟雀扑腾,飞到墙角时碰巧撞见了几声低吟,瞪圆的双眼无辜地瞅着某个隐蔽角落里挂落的晶莹,又懵懂地扭着脑袋细听那处欢昵的声响,最终在窸窣的衣衫声中瞥了几眼这对有情人,才往别处飞去。
——
跟着先前留的标记,再加上有专人盯梢,仅仅几日沙蛇就尽数落了网,待清点完人数后,江时卿便跟着袁牧城去了一趟。
两人挨着坐在马车里,相触的地方都被袁牧城煨得滚烫,江时卿挑帘散了点热气,问道:“何啸呢,前日他不是已经回了吗?”
近来天气愈发暖热,江时卿寒冬怕冷,炎夏恼热,没一会儿后颈便渗了几滴热汗。
袁牧城顺手替他刮了汗,说:“路途奔波,让他歇两日。”
江时卿放下帘子,问:“粮草怎么个说法?”
“送出的粮草里掺了假,再经户部和监察院核实一阵,彭延倒卖军粮一事决计是抵赖不得了。”
江时卿点了点头:“彭延在帮冯若平做事,这钱去了何处可要查清,来日好一起算账,但要查,也得暗地里查。”
袁牧城偏着头细看江时卿近两日终于红润了些的脸色,笑道:“若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查,也太把冯若平当傻子了,自是要小心一些。”
“还有件事,”江时卿说,“徐玢告病已近半月,不蹊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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