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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那人给的吻尽是温柔和缱绻,却丝毫不差地戳中他的命门,要他忍不住去强取豪夺,把对方唇上的甘甜全都留在自己的齿间。

江时卿搂着他的后颈,另一手却更加肆意,慢慢地从他腰间挪至了胸前,袁牧城忽觉揣着的东西被人取了出来,正欲伸手阻止时,怀中的人却也逃开了。

他还念着方才那点温存,不满足地扯下了蒙着双眼的发带,只见江时卿已经拿着东西走到桌前了。

“就知道你不安分,”袁牧城将发带缠到腕上,走了过去,“买这个做什么?”

江时卿将手中的棉绳收入盒中,说:“也不知怎的,念珠突然断了,寻不见合适的棉绳,我便赶巧上街买些回来。”

“赶巧?”袁牧城明知故问,“那原先是想做什么?”

江时卿拨着盒中散落的念珠,说:“问你啊。”

袁牧城将手掌覆在他指上,偏头盯着他的双眼看着,说:“专挑我不在的时候替我找人算账,就没想过万一我回来得早,寻不见你会着急吗。”

“将军不是在后头看得津津有味吗。”江时卿的唇还是水红的,张口时隐约还留着被人吸吮后的麻意。

“淮川。”袁牧城看着面前那个牵动他周身每个感官的人,抬手自他的脸颊抚到耳后,再又轻柔地把人按在怀里。

“我爱你啊。”他低声唤着,顺着江时卿的后颈上下抚了又抚,无比怜爱。

他享有着江时卿的偏爱,重新寻见了被人呵护在身后的安稳感,这是在他去往御州后失去了很久的东西。

这些年来,他习惯了向上攀爬,用将军的身份守着靖平王府乃至大黎北边的疆土,唯恐一朝的软弱会让人鄙弃他的尊严。

可是在江时卿的眼里,他就是袁牧城,纵使露出了最不堪的模样,也还是他最愿意依赖和庇护的袁牧城。

江时卿笑道:“什么,没听清。”

“没听清?”袁牧城说,“那我换种说法。”

袁牧城散下腕上的发带,慢慢走到了江时卿的身后,依着那人方才的模样用发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而后才沿着他的腕骨轻轻地抚上去,把他的双腕压在身后,钳在了掌中。

他轻靠上去,把江时卿抵在了桌前,贴近他耳边呼吸着。

“他碰你哪儿了?”袁牧城的声音里掺了欲念,隔着耳都能把那点露骨的念头直传到心间。

江时卿微微侧过脸,刻意用脸颊去轻蹭他的唇部,说:“光记得他是怎么看我的,不记得哪儿被碰着了。”

“是吗,”袁牧城伸手沿着他的下颌滑动,“我替你想想。”

微热指尖自颈侧划过,在右颈疤痕处停留了片刻。

“这儿碰过吗?”袁牧城问。

江时卿喉结轻动:“不记得了。”

指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肌肤,描摹着锁骨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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