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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野从江南带回来那束山桃的干花插在透明玻璃瓶中,放在海远的桌面上,随着桌面的颤动,干花轻轻一抖,一片枯萎的花瓣落入旁边的透明水杯中,浸泡越来越深,干花开始舒展。
浓郁激烈地展开。
路野抓着海远的腰,海远的喘息嗔声,都成奖励。
带刺的少年似这片干枯的花瓣,在他身下舒展绽放。
路野俯下身含住海远的耳垂,喘息声滚滚入了耳:“远远,叫哥。”
海远撑着自己,肩胛骨凸起,皮肤似烫红一样,滴滴汗水路野纹身上滑下来,滴入隐秘的领域中。
路野蛊惑一样要他叫。
路野要全部的他,要天使羽翼的莹白纯净,也要入骨的缠绵碰撞。
“哥。”海远颤动着出声,扭头看路野,干净的眸子染了浓烈的红尘,七情六欲有名有姓,叫做路野。
“哥……”海远蜷在床上,日光渐渐驱散月色。
“生日快乐,海远。”
海远跟发烧一样,迷糊着辗转。
路野拿了退烧药过来,给他清理干净,抱他睡觉。
海远翻来覆去不安稳,睡到中午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路野,我操.你大爷。”
疯狗。
路野煮了清淡菜粥让他喝,旁边一盘水煮青菜。
海远都不敢坐,撑着自己看着餐桌上这东西,说:“这是给人吃的么?我特么被你干瘦三斤你就给我吃这个?野哥你太狗了。”
路野看海远短袖下头的朱朱粉粉,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狗了。
他哄了半天让海远把这些清淡的都吃了,又抱他睡觉。
海远睡了一整天才恢复,感觉自己浑身酸痛,跟被拆了一样。
他起来见路野在书桌跟前,哑着嗓子叫路野。
路野在他书桌跟前写着什么,见他醒来立刻端了杯温水过来,水里不知道泡了什么,有点清甜。
海远一口干了一杯水,睥睨路野,说:“路野你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么?”
路野失笑:“没忍住,下次注意,疼么?”
海远勾住路野的脖子说:“先打一架,你看看疼不疼。”
扭打一阵,路野小心护着他,说:“别乱动,□□疼又不是我疼。”
“我特么知道你不疼,你爽着呢,”海远又气了,“路野,我礼物呢?”
路野说:“疼糊涂了?脖子上。”
海远摸到脖子上一个小铁片。
一个有点中二的项链,有年头了,不锈钢都有点褪色了。
铁片上写着路野的名字,海远说:“身份铭牌?你还有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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