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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日一整日地带孩子,秦深也怕林秋辛苦,孩子都两个月了,秦深还是不敢让林秋累着,总是多抱抱孩子,或者多让奶娘和张叔带,但一把孩子从林秋怀里抱走,林秋就颇有些舍不得,那表情让秦深看了都觉得心酸,以为自己是要把孩子抢走。
想着林秋总是躺在床上可能也是无聊,秦深便安排张叔和奶娘只要孩子醒了就报过来让林秋看一会儿。
宝宝躺在那儿也不让林秋费什么劲儿。
林秋捏住嘤嘤乱踢的小脚丫,趴上去亲了一口,跟秦深笑道:“嘤嘤的小脚丫子是臭臭的呢!”
嘤嘤像是不满爹爹嫌他脚臭,嘴里乌拉乌拉埋怨了半天,可把林秋稀罕的要命,轻轻挠他的脚丫子。
秦深也上去闻了一口:“噫!酸酸的臭臭的!”
明明嘴上嫌弃,动作却很诚实,对着嘤嘤的小脚丫上头,动不动就要上去闻一口。
林秋坐了双月子后终于能出来多走走了,秦深也不得不回到店里继续忙碌生意。
虽说现在店里的食物都是流程化了,但秦深还是得时不时回去看看生意如何,夏天凉面,冬天火锅面的生意状态,如今已经不是很能够满足大家的食欲了。
店里的生意还是可以的,只是远没有以前那么火爆了,眼瞅着生意下降,秦深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而且凉面如今已经有好几家酒楼陆续推出,秦深去尝试过味道,各有各的不同,却都挺好吃的。
秦深店里的凉面彻底成了搭配品,大家只有在来他家吃火锅面的时候会搭一份,毕竟不稀奇了,到处都能吃,有些别处的还更加便宜。
没有那么多客人了,秦深打算把两家店合并成一家,另一个店铺便开始卖酒——他之前酿造的酒早就已经可以喝了,只是他这一年重心放在家里,放在林秋和孩子身上,这个酒便一直没有开。
现在秦深从酒窖里将酒打开,自己和林秋晚上吃饭的时候尝了点,一下子就把林秋呛住了。
林秋只是抿了一小口,就呛住了,可见酒的烈,秦深好久没有喝这么浓香的酒了,心情极好,连着喝了二两才停下来。
林秋不喝的都给他了:“这么烈的酒,大家喝的了嘛?”
秦深笑道:“怎么喝不了,定是越喝越想喝呢!”
现在还处于一场春雨一场寒的时候,秦深这几日就要把酒推出去,能让大家伙儿在春冻之时暖暖身体,再过俩月真的暖和起来了,烈酒就没那么受欢迎了。
秦深太久没喝烈酒,还是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赖在林秋身上说胡话,睡觉的时候赖在林秋身上不肯离开,变得极为黏人。
林秋哭笑不得,却又稀罕这么黏人的秦深,好是哄了半夜。
第二天秦深便出门推销酒,除了他自己的酒肆里可以单买酒之外,想要进货在酒楼里卖也是可以的。
兴盛酒楼才尝了一口,当即买下了秦深家里近一半的酒,秦深手里猛地就多了五百两定金——好酒价贵,秦深可是狠狠要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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