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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轻霂心内猛然一紧,诏书还没宣读完毕,若是此时被搅黄就全完了。
还没等这个太监爬出去,又有一内侍高声禀报:“军队驻在皇城外!来人不肯下马!一路闯入宫城,约有二十人,已经快到世安殿外了!”
萧轻霂站在高阶上隐隐能听见马蹄奔袭声,一口气提在了心口,立刻命京卫军严守在殿外,此时所有军士列成了严阵,刀剑凛凛,只等一声令下取反贼人头。
殿外乌云沉沉,马蹄声越来越近,忽听一阵嘶鸣,来人似是勒了马,脚步铿锵地一步步走向新皇的宣旨大殿。
萧轻霂居高临下地看见了路千棠的脸,他身后是黑压压的梁衮兵甲,在石阶数步外站住了,目光森森地撞过来。
萧轻霂藏在衣袖中的手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在不卸兵甲骑马闯宫的人现身后,京卫军的兵刃瞬时出了鞘,掀起一阵让人心惊的金戈声。
忽得天边炸了一声响雷,随即白冷的闪电光印在路千棠的脸上,像是短暂地将他分成了两半。
萧轻霂晃神了一瞬,那人的眉眼都和之前是一样的,却不知为何叫他有点认不出来了。
也只一瞬,萧轻霂神色如常,开口问道:“阶下何人?为何不卸甲刃?”
路千棠刚抬起手,一旁的京卫军兵刃冷光一闪,似乎就要把他当反贼论处。
路千棠眉心一动,突然单膝跪下,拱手道:“臣,梁衮副将路千棠,听闻宫廷生变特来护驾!”
他抬起头,眼底一片冷意:“殿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听~肝碎的声音~第一卷 快结束了~
第39章 安顿
萧轻霂目光沉沉,说:“不知路副将千里迢迢,是奉谁的令?又是斩谁的敌?”
路千棠的眼神不躲不避,抬头看他,说:“奉饶帅的令,斩陛下的敌。”
萧轻霂挑眉:“若是本王没有看错,将军身后是梁衮的兵,奉的又是哪门子饶帅令?也不知路副将不卸甲刃,骑马入宫门,又是什么道理?”
路千棠说:“臣有饶帅亲笔,遣臣率部下先行入宫,不必拘礼,一切以陛下安危为先。”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小太监得了萧轻霂的令连忙跑过去接住,呈了上去。
萧轻霂的眼睛盯着路千棠瞧了一会儿,拆开看了信,信最下面还盖了饶思幸的私章,的确是亲笔信无误。
忽得又是一声惊雷,起了阵凉风,大太监撇着脚跑出殿,低声与萧轻霂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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