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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裕啧了声,掐了把盛奕的腰:哪儿学的。
小裕老师教得好。盛奕摸摸吃饱的肚子,脸不红心不跳地笑眯眯:不要怀疑自己的教学能力。
希望你学习也有这份心。荣裕又忍不住捏住盛奕的脸。
吃完点心,盛奕接到图老师的视频,让他最近抓紧准备画展的作品,说展期可能会提前。
盛奕悠然紧张起来,又在画室里待了一下午。
第二天盛奕陪荣裕去医院拆石膏。
荣裕的伤恢复得很好,因为一开始就伤得不是很严重,再休养一个月就差不多能完全恢复了。
推荣裕离开医院时,盛奕满脸担忧:怎么办,过几天画展我就得回去了,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没关系。荣裕说,先把你的事处理好,不用担心我。
虽然荣裕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常,但盛奕还是心里一软。
医院走廊无人时,盛奕弯腰亲了亲荣裕的脸,心疼地摸摸他的头:画展一结束我就回来。
荣裕微笑了笑:好。
电梯下行时,盛奕一直弯腰在荣裕耳边说悄悄话,哄他开心。
某个瞬间,盛奕忽然察觉荣裕的眼神变了。
虽然荣裕很快从电梯门口收回目光,盛奕还是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
电梯门外的男生也很惊讶地看着他们,看起来很乖巧的脸上闪过一瞬不自然。
没想到还会遇见这个人,盛奕慢慢直起身,微皱了下眉:季子初?
季子初不敢和荣裕对视,扬起略显僵硬的微笑,走进电梯:哥。
荣裕没什么情绪地垂着眼。
盛奕对这个再婚家庭的弟弟谈不上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但他记得这孩子一直挺喜欢他的。
只不过盛铭的第二段婚姻没有维持多久。
在他模糊的记忆里,应该是在他高三的时候就离婚了。
因为盛铭破产。
但他记得,离婚后盛铭还是一直照顾着他们母子俩,后面的记忆,他就想不起来了。
嗯。盛奕心情复杂地应了声,问:你妈身体还好吗?
盛奕记得那个女人身体不太好,每天都要喝很多中药。
但具体是什么病他也不知道。
季子初头埋得很低,声音也很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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