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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听昶见唐隽竟然还真的有些害怕,一把抱住唐隽赔着笑:“好茗之,别和哥哥生气,哥哥可没怎么玩过,就是喝喝酒,不会沾了脂粉气惹你难受。”
唐隽的唇动了动,终究还是化为一句温和的话:“我没事,只是刚刚好像有些犯病了。”
唐隽因为有天生的心疾,有时候情绪激动就会犯病心痛,但也是这样,才养的他这样一个温润美好的真正世子。
沈约道:“行了,闹也闹够了,去一趟燕云府罢,我恰好有些事问一下唐夜。”
三人一同来到燕云府,因为燕云府只有唐隽住,前段时间又去了燕云一趟,眼瞧着不是那么热闹,下人倒是多了好几倍,估摸着是因为唐夜也进京了吧。
沈约看着燕云府上的鎏金染花牌子,心中道:真的好久好久不见了啊。
都城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从金陵迁来如今的落京,沈约和唐隽唐夜两个人是金陵那边一系的世家,随着圣上迁京过来,但是平时在金陵那一带世家子弟里横贯了,来到落京又开始搞事情。
郑隐当年还是一个富贵的小郡王,头顶有两个哥哥之外,而且两个都是同胞兄弟,对郑隐都十分宠爱,郑隐也是嚣张非常,仗着两个兄长的宠爱敢在落京横着走。杨听昶就是最不同的一个了,他明明出身书香门第,爷爷是当今的杨阁老,但是却也生得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和郑隐简直是一拍即合。
就这样,嚣张的郑隐杨听昶和嚣张的沈约带着不想嚣张被迫嚣张的唐夜唐隽遇到了。
这两拨人根本没有什么打架的由头,听郑隐之前说,只是因为三个字,决定了他那一锤子往沈约背上砸:不顺眼。
打了一架之后,两拨人莫名其妙地竟然因为唐夜唐隽的身子不好而停下来了,顺便喝了个茶,聊着聊着才发现
——原来你也是纨绔啊?
——是啊,我金陵来的。
——巧了,我是落京纨绔扛把子。
在这几个小少爷心中,纨绔是父辈们所不希望他们变成的样子,那他们就越要变成那样,因为那样很酷。
天真却很美好。
几个纨绔凑在一切,可把这几个人的父亲们愁坏了。特别是郑隐身份特殊,他们打也不敢,整天提心吊胆的他们和太后一党的那几个子弟对着干。
直到郑隐登上帝位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们莫名其妙要对着自己的好友下跪,口呼万岁。好友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笑还是那样的笑,只是有些疲倦。
终于,唐夜父亲病危,唐夜回去了一趟就再也没回来了,后来才听说继承了燕云王的王位。
沈约莫名其妙就烧了翰墨书阁,被发配寒山。
唐隽和杨听昶被迫去两个人去念书,唐隽身子好像越来越不好的样子,两个人总是聚少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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