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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玄霄不解道。
见他问起此事,弘明收起脸上的笑容,略略正色道:“他让贫僧问施主,何为极情?”
“何为极情……”
玄霄听后眸色陡然一暗,喃喃自语着复述了一遍这人的问题,话里意味很是不明。
而就在他垂眸思索之际,弘明又道:“不知施主可还记得昔日在莲花山上,师兄转交予施主的那把短剑?”
“剑?”玄霄眉心微拧,等着这人的下文。
“师兄说,若是来日施主心中有了答案,不妨再试着拔一次那柄短剑,看看剑刃能否出鞘。”弘明双手合十,淡淡道。
“可那把剑……”
玄霄本想说那剑根本拔不出来,但话说到一半,却似有一道光从他脑海中一闪而逝。
经过弘明这么一提,他倒是想起来了,那柄短剑的原主人亦修习过极情剑法,只是不知道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此人将这剑寄存在了少林。
当时听弘海大师说起此事时,他还奇怪过,因为极情剑用的是长剑,那人无端端地拿一把短剑做什么?而那时他拔不出剑,弘海大师只说是禅机未至,他懒得同这人神神叨叨,因此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思,以至于他几乎忘了有这样一把剑的存在。
所以那把剑后来……到底被他放在哪里了?
见面前这人似乎陷入了深思,弘明也不急着开口,而是等他回神之后,才轻轻叹道:“禅机已至。”
玄霄狠狠皱眉,忍不住追问道:“什么意思?”
然而弘明对此只是但笑不语。
在他身后,远处金乌西坠,晚霞如油彩一般涂抹着天空。湛蓝色的天,或金红或紫红的云彩,在这样绚丽的映衬下,倒映在湖水中的古塔褪去了威严,多了几分明丽。
这胖和尚觑眼瞧了瞧天色,忽而转了话题:“对了,施主的事情,贫僧也听寺里的僧人说起过不少,不知施主醒来之后,可去见过琴皇了?”
一听这话,玄霄目光闪了一下,侧过脸去,沉默不言。
弘明却仿若未觉,又问:“施主为何不敢去见?”
而他这话无疑正中了某人的逆鳞,只见玄霄脸色猛地阴沉下来,讽刺道:“难不成,这也和你口中的禅机有关?”
弘明听罢也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头:“听闻琴皇被寒毒伤了心脉,至今仍昏迷不醒,施主若是真心记挂,还是去看一眼吧。”
玄霄闻言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欲言又止。
其实,这人的话他怎可能不明白?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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