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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它那么有精神打人的样子,也不像是生病。
……
坤宁宫内的荷花池边上,架着一根鱼竿。
如今快要入冬,荷花衰败那根鱼竿在池面上横着,很是明显。
鱼竿后面摆着一张躺椅,躺椅旁是一个小桌。
桌上有一壶茶和一茶盏,许许白烟从茶盏上飘起又消散。
一副悠闲垂钓的架势,躺椅上却没有人,只看那茶盏里尚未冷却的茶水,才知道人刚刚离开。
柳无故无声无息的出了宫,满宫的守卫没有一个人发现他。
戒备森严的皇宫,就任由柳无故来去自如。
出了宫,柳无故找人打听了一下位置,径直去了一家医馆。
“大夫,你们这儿可否能给鸟看病?”柳无故放下一锭银子问道。
站在柜台后面的是店里的掌柜,看了看那一锭银子,有些眼热,但却为难的说道:
“客官,我们这只能给人看病,这鸟…”
柳无故了然,收起那枚银子,放下了几俩碎银,“那你可知,哪里有能给鸟看病的大夫?”
那掌柜的收了银子,连忙点头:“就在那西街,有个能给动物瞧一病的,您过去一问,就知道他在哪。”
柳无故出了医馆便往西街走去,他脚程快,虽然东街和西街隔的远,但也不消半个时辰便走到了。
此时他怀里的小肥啾还没醒。
街角的一家店铺,没有招牌,只有一块破布挂在门口,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非达官贵人恕不接待。”
这个古代以东为尊,住在东街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住在西街的,尽是普通百姓。
这大夫,非达官贵人恕不接待,可店开在西街,哪有什么达官贵人。
柳无故看着紧闭的大门,扣了扣门。
里面无人应答,但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柳无故又扣了扣门,这门自己开了些。
柳无故干脆推门进去,老旧的破门发出嘎吱一声响。
店铺里倒是整洁,但窗户紧闭,有些昏暗。
一个人正趴在柜台上睡觉,呼噜震天响。
柳无故修长的手指曲起,用指节敲了敲柜台。
呼噜依旧,那人连停都没停。
咚咚咚,柳无故又敲了敲。
那人动了动,呼噜声停了,但是依旧趴着。
柳无故眼神冰凉,内力贯注于指节,又一个轻敲。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柜台碎成一堆废木。
趴在上面睡觉的男子失去了支撑的力道,顿时一个仰翻倒了下去。
“哎哟,哎哟……”男子发出痛吟,躺在木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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