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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看见,它对柳无故的看法又会改变。

仅仅一粒小石子,就能取走十米外一个人的性命,而且悄无声息,伤害极大。

觉察到肩膀上蓝团子震惊的眼神,柳无故无声的笑了笑,脚下轻轻一蹬,身形轻盈无声的落在了屋顶上。

原本等着蓝团子更加震惊钦佩的眼神,却发现肩上那只团子眼神平淡。

见柳无故偏过头看他,小肥啾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走呀,看着朕做什么,朕虽然好看,但时候不对。

对于柳无故刚刚无声无息就上了房顶,黎星宿还真没什么震惊的,他手底下就有这样的能人,来去无踪,善于隐藏。

炫技失败的柳无故轻轻弹了弹它的鹦鹉小脑袋,泄愤。

小肥啾脑袋左右晃了晃,头顶鹅黄色羽毛颤啊颤,偏过头去,对某人眼不见为净。

此时夜色渐浓,头顶一轮莹白弯月高挂。

月空下,一个人影在屋顶穿梭前行,夜色就是他最好的保护色。

柳无故大致看了看方位,朝着这些屋子当中最大位置最好的一间房子掠去。

悄然无声的落在那间房子的房顶上,动作迅速的搬开屋顶上的瓦片,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柳无故通过被挪开展露出来的孔洞,看到里面的情形眉毛一挑,饶有兴趣的开始偷听里面人的讲话。

被推进房门关起来时,柳无故就感觉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小福宝帮他取下黑布后,睁眼环顾一圈,果然只有他一人。

那同样被抓来的盏州知府去哪里了。

除了这一点,还有更多的破绽被柳无故察觉到。

山匪推他上山时,手上可没有奴仆扶着人走那股贴心小心劲,山路崎岖,上坡下坎,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稍有不注意便会摔跤。

柳无故没摔,是因为他有内力在身,可一路走来都没有听到知府摔过一次,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盏州知府没有丝毫练武底子,在这样的山路上被蒙着眼睛行走却不摔一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有人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前行。

佐证这一点的,还有他们称得上慢的走路速度。

柳无故脚下的房间内,赫然是那个络腮胡和盏州知府。

也许不应该叫络腮胡,那人已经将胡子取下来了,但柳无故看人辨五官骨骼,虽然那把大胡子遮住了一半脸,看柳无故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中年男人就是络腮胡。

从这两人的座位方式,可能窥见二者的关系。

被绑来的盏州知府坐在上位,绑人的山匪头子却坐在下位。

“大人,这京城怎么会派人来剿匪。”这话是络腮胡说的。

盏州知府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些不耐烦:“本官从未上报过朝廷,应该是上次的事情闹大了。”

“本官说了不要去碰张家的货,你们偏不听,张家在京城有人,他们被劫走了那么大一批货,定然不甘心。”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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