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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莫雨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停地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高兴太早,也许等叔母出来,看到苍舒端身上的咒蛊,一切才会有了答案。他抚着胸口,坐回摇椅上,盯着面前的湖泊开始发呆,脑袋里想的事情很多,但又感觉什么都没想,总之心乱如麻。
戎冉弯腰捡起地上的折扇,将他交到宫莫雨手上,宫莫雨低头看了眼扇子,对着戎冉失神地笑了笑,“谢谢。”
戎冉轻轻搂过宫莫雨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腰间,他抚摸着宫莫雨的发,柔声细语道,“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我都会陪着你。”
宫莫雨脑袋里绷着的弦顿时松了下来,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下,流进了嘴里有些苦涩。
这滴泪带着这么多年寻找父亲真正死因的辛酸苦楚。除了宫莫雨自己,戎冉是最能同他感同身受的。
他陪着宫莫雨不远千里去到古越查询下落,去到皇城脚下收集情报,甚至因为凡猛与皇家关系匪浅,眼睁睁看着宫莫雨逆着自己的性子,在凡猛身边做百晓生,为凡猛提供各类江湖情报,甚至被人骂做狗腿子。
为了查出父亲的死因,宫莫雨将能付出都都付出了。
这一切的一切,终于在今天开花结果,无论是当年的真相,还是父亲是生是死的消息,就在眼前。
这种触手可及的感觉,宫莫雨觉得,一切都值得!
……
等待一旦有强烈的目的性,时间就会过的尤其的慢。
宫莫雨时不时就会在门口伸长个脖子往里张望,哪怕门窗都关着,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习惯性的如此动作,看一会儿,又坐回摇椅上,然后没坐片刻又到了门口。
眼见着太阳西下,里面终于有了动静!宫莫雨第一个冲到了门口,伏乐打开门就见到宫莫雨带着焦虑的迫不及待的脸,“你干嘛?”
“这、这边还有要解蛊的!”宫莫雨一手握住伏乐的手腕,一手指着苍舒端。
伏乐皱了皱眉,抽开手,“我只为封凝寒一人中过蛊,其他不是我的事,我不管。”
“你看看!你看看再说话!给他中蛊的叫房吕!”
“房吕又怎么样,王吕,张吕又怎么样?”
“房吕啊!加起来是宫字!”
伏乐不想搭理宫莫雨,觉得他是魔怔了,正想走,苍舒端站在她面前道,“姑娘,我与齐扬等人去到古越,见到了你姐姐伏娴,你姐姐说我身上之蛊,似出于你手,又非出于你手,她猜测会不会是你出古越交了外头的弟子下古越咒蛊。”
伏乐顿在原地,神色凝重,要说她教人下蛊……她只教过宫澄……可是宫澄已经死了啊!
房吕?
房吕?
房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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