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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天良躺在榻上,眼睛看着顶棚,“除了阿良我谁都不要”“你死了我怎么办”,若有第二个人名字叫阿良,他直接给大家表演吃屎。
“好,你说的,不喜欢,以后可千万别忘了。”卿天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半晌没听见霍云朝说话,卿天良忍不住往榻那头瞥了一眼,只见霍云朝像只被斗败了的公鸡,那么大一个人缩在一坨,期期艾艾,满眼幽怨。
“……”搞什么?
军医是被左业一路狂奔拖来的,闯进主帐气都还没喘匀,就被左业催促着给霍云朝看看。
军医一边喘一边给霍云朝号脉,号了半晌,终于收了手,气也不喘了,人也凝重了,扫了屋里一圈人,最后对左业道:“小王爷急气功心,导致气血上涌,老夫斗胆问一句,小王爷可曾中过毒?”
左业眼神闪烁,卿天良却是第一次听闻,吃惊之余,看着左业严肃道:“问你话,你闪烁什么?”
“主子不让告诉你……”左业嘟囔。
卿天良冷哼:“那你瞒着吧,你看他现在什么样子!”
于是在卿天良的冷眼下,左业将霍云朝找民间大夫看病,查到确实中毒,且余毒未清的事情说了。
卿天良这才知道,上次霍云朝感染风寒,竟然是中毒,而他刚刚还说他生病是装的,突然充满了内疚感,自己的嘴怎么就这么贱呐?
军医了解地点了点头,道:“那就没错了,小王爷余毒未清,血脉上涌激发了余毒,有些毒已经侵入了脑子,若是不及时治疗,恐得失心疯。”
卿天良难得有身为主子的气势,瞅着左业问:“之前大夫已经开了药方,为什么不按时吃药?”
左业垂着头,如实说:“丞相去世,萧王夺权,公子你又不知所踪,主子每天都在忙着处理这些事情,自然无暇顾及自身。”
“那你身为他的侍卫,就不知道帮他记着吗?你明明知道他余毒未清,还让他这么任性,猪吗?”卿天良怒道。
左业被骂的低垂着头不敢吭声,就差直接跪地上去了。
卿天良瞅了眼旁边神情恍惚的霍云朝,叹了口气,对军医道:“还请大夫替他治病,有任何要求尽管开口,左业会全部替您去办。”
左业倏地抬头,蠕了蠕嘴唇,在卿天良的斜眼下认了。
“这个不打紧,老夫去煮药,吃上一段时间自然余毒可清,”军医这时知道谁是主事的了,直接对卿天良道,“只是这药不可间断,还请公子每日督促小王爷喝下,切莫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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