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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不要一个人逞强了,不用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当你把问题说出口的那一刻,它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它是我们共同的问题,我会陪你一起解决。”
靳卓斯每次想到苏蘅的时候,就像给自己灵魂的伤疤涂上药一样。凭着那么一点念想,可以支撑着走很长一段路。
现在苏蘅却说他不是一个人,只要靳卓斯愿意说出自己的问题,苏蘅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帮助他。
怪不得心理咨询中心有那么多来访者信任、喜欢苏蘅。怎么可能不喜欢?
每一个身陷囹吾、独自在黑暗中垂死挣扎的人,都祈盼着有人能对他们说出这么一番话。
靳卓斯感觉热气从心口一股股奔涌出来,源源不断涌上全身各处,像有火焰快把他从头到脚灼烧干净。
靳卓斯激动得脸通红,一股吞噬人心的渴望折磨得他口干舌燥。焦灼地把苏蘅的手攥紧了,颤着声说:“哥,我想亲你!……”
苏蘅眉毛受惊地挑了一下,靳卓斯本以为苏蘅又和以前一样生气、害臊,心烦意乱得直接把他推开。
没想到他眼睫毛扑簌簌地颤了一会儿,脸上染上一片绒绒的粉,扭捏着小声说:“那、你亲一小会……”
苏蘅尾音刚落,靳卓斯立刻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以一种珍惜的力道小心地凑到自己脸前,喷着热气,急不可耐地吻上去。
苏蘅的面颊陷在靳卓斯掌心,靳卓斯像捕猎的鹰,瞄准了,吸住那一小块地方细细咂摸一番。
伴着两耳中间清晰的鼓膜震动和血液流动的声音,横冲直撞地闯进去。
但是这一次靳卓斯没多用力,稍微一探,苏蘅就自己张开了嘴巴,乖乖地等靳卓斯伸进来。
靳卓斯激动得心跳都要停了,双臂用力揽紧苏蘅,箍得严丝密缝。每个角落都贪心地扫荡,像要把苏蘅所有都舔舐进肚子里。
苏蘅又一次感受到了靳卓斯的吻,不是清凉的月光、柔软的棉纱、温和的泉水,比苏蘅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凶猛炽热。
摧枯拉朽的爱意海啸般拍打在他身上,苏蘅像一叶飘荡的小舟,主动踏上航程,只能努力承受。
他双脚被亲得发软,从唇齿相接的部分开始,浑身通电似的麻酥酥的。
暧昧的鼻息和细细的轻喘、呻吟声在几平方米的小小病房里蒸发,挠人似的往耳朵里钻。
就在两个人恬不知耻地搂着亲吻、架势愈演愈烈的时候,病床左侧的帘子蓦地动了,被大力掀开,唰一声,一个双腿瘫痪的老大爷躺在病床上愤怒地瞪着他们,嘴唇颤抖却说不了话,一脸的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应该是忍无可忍才动手把帘子掀开。
靳卓斯这间病房不是单人病房,和一个哑嗓子的老大爷待在一块儿,又让帘子隔着,他们都忘了还有别人在了。
苏蘅猛的从病床边弹起来,做错事似的傻站着,窘迫擦着嘴上的口水。
霍晓一把推开门,看到这番场景又立即尴尬地把门合上,自己都替他们臊得慌,想了几秒又赶进去,帮老大爷重新遮上帘子。
老大爷最后露出的眼神还满是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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