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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卓斯神色严肃地盯着手机屏幕,和霍晓对视,用眼神询问:“这么说可不可以?”
霍晓点了点头。
除了春节那天,苏蘅还没有单独和靳卓斯出去吃过饭。
“行啊,我正好休息一下,不给你做晚饭了。”
“那你下班我就去接你。”想了想,靳卓斯又补上一句“我不会进去的,就在外面等你。”
这话看着有够委屈的,苏蘅想安慰几句,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恰好到了预约的咨询时间,苏蘅回了句要工作了,下班再聊。
来的人是Alston,依旧是花花公子哥的浪荡派头,但与往日不同的是,他穿着一身正经的黑西装,银色半长发不再随意散开,而是一丝不苟地梳齐了,比以前更像豪门贵公子了。
心理师应该敏锐地观察出来访者的变化,并第一时间赞扬。
苏蘅说:“你今天和以前很不一样。”
“是吗?”Alston笑眯眯看着他,“苏医生觉得我哪里不一样?”
“更正经了,更有精神气了。”
Alston闻言轻哂了一下,像有些不好意思:“嗯,我学着上次你教我的,回去和我爸爸谈了谈。”
“怎么说?”
“他态度比以前软化了一些,稍微能理解我了,对我也比以前上心了。”
苏蘅高兴地扬起眉毛:“那也就是说,你们父子俩的关系比之前缓和了?”
Alston眼神闪烁,避重就轻道:“算是吧。”
苏蘅通过这段时间的沟通发现,Alston的心理问题和他父亲对他的影响逃不开关系。就这父子俩这些年的感情,苏蘅和Alston谈了好一会儿,一直聊到咨询时间结束。
临走前,Alston开口问:“我父亲让我下周去汉市考察项目,我就没办法来找苏医生了。我能给你打电话沟通吗?”
“当然可以,你有权利给我打电话。”苏蘅起身到办公桌上抽了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预约电话,你可以照常在咨询时间给我打电话沟通。”
Alston目光沉沉地盯着手里的名片:“谢谢苏医生了。”
苏蘅很负责任地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心理师说,‘宣泄不良情绪是任何形式咨询的首要任务。’不好的情绪憋在心里会更糟糕,有勇气去谈,这样才有助于真正解开心结。”
苏蘅想了想说:“你还可以给我写信。”
“写信?”
Alston有些糊里糊涂,写信,似乎是上上个年代才有的事,他有多少年没听过这词了?对它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老师组织看的建国初期改革年代宣传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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