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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一条企业新闻在五天前。
点开。
他微微瞪大眼睛,看到新闻版面大幅张贴的照片里,站在人群中央的小知,手里握着一把金色剪刀,正在剪断手中的红绸。
而他身后站着的。
正是那该死的男人!
张令泽一阵吃惊,宋知去南方开茶庄,怎么会回来参加商场的剪彩活动?他爸是纪监办的大官儿,也从未听说与地产行业打过什么交道。
张令泽约莫是猜想到了什么,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读了一遍转让声明。
在这张白纸黑字的声明之上,违约责任、解决争议办法的部分里,只写了一堆没什么意义的废话。宋知什么义务都不需要承担,只消签个字,转让协议就能达成。
也就是说,这座购物中心纯粹是白给宋知的。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会是那男人送的吗?张令泽惊叹于对方的家世和财力,想到小知跟了这样的人,他的思绪就愈发得乱。
随后,父亲端着茶杯从卧室走了出来。
“你干什么?”张父快步走到客厅,“啪”地一声把文件夹合上了。
张令泽看着父亲过激的反应,几乎可以确信,这份合同一定与他熟知的那个宋知相关。
“爸,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张令泽指着手机屏幕上,那个身着西装、气宇轩昂的男人。
张父扫过一眼,他了解自己儿子的为人,只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嘴角下垂,过了半天才开口:“怎么?”
“您认不认识?”
“你到底怎么了?”张父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
“和这人在酒吧里发生了点口角。”张令泽说。
“我就知道,你这混账东西,在外面天天给我惹事生非!”张父把茶杯磕在茶几上,茶杯当即震出了龟裂的纹路。
张令泽哪知道他爸会这么生气,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说实话了。
他向父亲追问了句:“怎么了?”
“这是公司新投资项目的对接人。”张鸣年过五旬,这不成器的儿子是常常把他气得要命:“今年账目就指望入股这个购物中心。”
他痛心疾首,指着张令泽的鼻子骂:“这一年里我没管过你吧?是不是?你出去鬼混,我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结果你,你……”
他恨恨地把手放了下来:“你跟他过不去,你就是在给你老子我找不痛快!”
“你最好别叫他知道你是我张鸣的儿子,到时候,我都丢不起这人!”
张令泽又在他爹这儿挨了一顿骂,烦躁、恼怒、悲愤交加,几分钟后,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日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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