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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急切,顾瑾年永源都挡在他的面前,太阳从东边划到西边落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知道自己今天出不去了,白年的语气从请求到歇斯底里最后归于无助和绝望。

他语气疲惫地说:“你可以给我做点吃的吗?我想吃点热的。”

顾瑾年怕他出去找贺未涵,便将他关在了房间里,自己去厨房做些吃的。

等他做好饭,打开房门,却并未看到白年,洗手间里开着灯,顾瑾年心脏突突的跳,他敲了敲门。

白年立刻呵斥道:“你不准进来!”

“饭做好了。”顾瑾年有些着急:“你什么时候出来”

“我想洗个澡,你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顾瑾年再次去敲门没有任何人回应,等他打开门,白年躺在满是冷水的浴缸,脸色青白,嘴唇毫无血色,他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顾瑾年的心在那一刻骤然停了一瞬,他慌张的把白年抱起,用手去触碰白年的鼻息,感受到白年尚存的微弱的鼻息之后才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医生说,他是存了死志的,因为溺水的过程十分短暂,他很有可能在几分钟内就完全失去了生命体征,但人的生理极限是会自我保护的,那种窒息的痛苦让他在昏迷的前一刻挣扎着浮出了水面。

白年发了三天高烧,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贺未涵成功的把顾瑾年那个热情阳光的少年变成了这幅毫无自尊的模样。

救回了白年,但顾瑾年每晚都会梦到浴缸里昏迷的白年,那具露出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柔软白皙的身体,顾瑾年甚至不用开灯就能看到他纤瘦的后腰,白年的身上匀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柔韧的身体光看着就能想象到他的味道有多么诱人。

那场惊心动魄的破碎的美,成了顾瑾年今后午夜的梦魇,同时内心阴暗的想法却肆意滋生。

他的灵魂不断地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想的不是放白年走,而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要如何规避掉这些风险,如何能让白年心甘情愿地被他关在那所房子里。

有时候在梦里,他成功了,而当梦醒后,他就更加的怅然若失。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禽.兽的自己也是自己的欲.望的衍生

等白年出院,一直无法联系的贺未涵,可能是因为当时的白年很脆弱,又或者是他已经成功地报复到了顾瑾年,他给了白年一个非常体面的分手理由。

最后的结果就是,白年从此以后也再也没有和顾瑾年说过一个字,主动避免了和他的见面与接触,顾瑾年因为自己的心思去国外看心理医生,贺未涵被知道真相的顾瑾年的父亲打发到了国外终身不得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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