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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刚那个护士口袋里弄来的。”段从祯理所当然,伸手打开盥洗室的窗户,毫不犹豫地把钥匙扔出去,偏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现在你也出不去了。”
即鹿:“……”
“意思是我同不同意今天都走不了了是吧?”即鹿眉峰微蹙。
段从祯看着他,淡淡笑了,“是。”
晚上气温低了一些,好在天气很好,不至于感到寒冷。
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关了灯后的病房格外安静,只有窗外洒进来的皎然月光。
即鹿微微低头,寂静狭小的空间里,此起彼伏的呼吸清晰可闻,微敛气息,就连心跳都听得真切。
即鹿阖目,耳边是男人鲜活有力的心跳声,他微微抿唇,心里近日盘桓不去的焦躁痛楚竟悄然安抚。
一夜无梦。
段从祯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医生还没来,即鹿却已经离开。
皱着眉从床上起来,目光扫过病房紧闭的门,段从祯突然想起来,即鹿又把锁撬了。
轻轻笑了笑,段从祯发觉自己又忘不了了他的斑比是怎么都锁不住的。
医院的早餐有些过分清淡,段从祯吃了一点就没胃口了。医生又给他做了一次检查,说恢复得很好,再过段时间就能考虑复健的事。
“能恢复多少?”段从祯眉目冷硬,垂眼望着右手手臂。
“好好复健的话,恢复到正常状态绝对有可能。只是……”医生看着他,欲言又止,微微叹气,“只是基本不能再从事精密工作了。”
段从祯面上没什么表情,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医生走后,即鹿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保温桶,还买了点水果。
把东西放到桌上,即鹿微微抿唇,看了他一眼,低声问,“复健真的有用吗?”
“有。”段从祯点头,“不然康复医学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伸手拉开牛皮袋,段从祯看见里面装着两颗黄桃还一盒蓝莓,微微挑眉。
“斑比。”
“嗯?”即鹿低着头,打开保温桶的盖子。
段从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把谁的贡品偷来了?”
即鹿一顿,回过头,这才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张了张嘴,又别开眼神,“门口买的。”
“常青树呢?三根香呢?”段从祯轻笑,目光温和地看着他,戏谑道,“少一根我都不死。”
“别乱说了。”
即鹿只觉得无奈,接过他手里的水果,拿去洗了,再递给他。
“做的什么?”段从祯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随便做了点。”即鹿把餐点收拾好,放到他面前的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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