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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是可以做任何事的。
目光一缓,段从祯伸手,握住沈长风细瘦的手腕,掌心热度让沈长风一顿。
“段哥……”他开口喊他。
段从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会开锁吗?”
·
关上门,沈长风激烈地吻他,双臂如同蛇一般缠上男人的脊背,整个人几乎挂到他身上。
喘息声响在耳侧,沈长风低头埋到段从祯脊背里,鼻尖闻到一股冷香,不禁打了个寒颤。
脖颈一疼,段从祯咬了他一下。
嬉笑着望他,沈长风那双眸里染上欲色,轻声问,“段医生,你擦了香水吗?身上好香。”
没回答他的问话,段从祯几近粗鲁地撕开他的衣服,把他拎到卧室。
剥了他的衣服,把人裸露在卧室的冷空气里,沈长风打了个颤,微微一愣,眼中尽是茫然。
段从祯脸上没什么表情,阴沉沉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地像盯着自己的猎物。
沈长风突然害怕了,伸手去拽自己的衣服,段从祯当然没给他这个机会,箍着他,撤下领带绑在他手腕上,手掌下滑,伸进男人的裤腰里。
被人压制的感觉并不好受,沈长风没有安全感,有些急促地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
段从祯低着头,盯着他的眼睛,听他或低缓或高亢地喘息尖叫,手上动作毫不留情,用力地弄他。
沈长风双手受限,被这么激烈地对待,眼角都红了,鼻端是男人身上熟悉又冷冽的香味,心脏突然飞快地跳了一下。
“……段哥!”
沈长风哭喊着,被他玩到快要射出来,突然段从祯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一口气没上来,沈长风被迫仰头,喉中溢出闷叫,脸色霎时因为充血而迅速涨红。
段从祯望着他窒息的样子,眼中满是欣赏,盯着他眼里虚焦的光,勾唇笑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望着男人眼里疯狂的光,沈长风吓了一跳,被死死掐着脖子,呼吸都有些困难。
段从祯仿佛没看见他的恐惧,虎口用力收紧,越来越用力地按着男人窜动不已的喉结,直到沈长风嘴唇苍白,眼神朦胧,跟即鹿当时一模一样。
窒息和男人玩弄的双重刺激下,沈长风发着抖,浑身都是凉的,即便射出来也没有任何快感,只有难以忍受的煎熬。
男人身上的香味也变得刺鼻,那种诡异的熟悉感让沈长风有些想吐,趴在床边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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