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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凌华生生打了个颤。
冷,像是被丢进寒冬腊月,感受到的只有刺骨冰冷。
两具身体冷热相缠,交织出的不是意乱神迷,而是深不见底的绝望恐惧。
“不要......”
“为什么不要?”
安凌华额头溢满涔涔冷汗,但行动被禁锢,只能哆嗦着苍白的唇求饶,“我怕疼……”
“怕疼?”慕容修笑的意味不明,“我就是要让你疼,你是看不到,你哭着求饶的模样有多好看,尤其是眼睛......我真想从此把你占为己有,不让第二个人看到。”
“怎么……怎么才能放了我?”
“放了你?好啊,只要你再哭的狠一些,看着我哭,我就放了你。”
安凌华颤颤巍巍睁开眼,看见了慕容修神情中的戏谑,神经彻底崩溃。
这个男人已经成了魔鬼!
“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小可怜,都让我舍不得对你怎么样了。”慕容修一把揪住他发丝毫不手软的往上扯,嘴里说着与手上动作完全不一致的话。
头皮被扯得生疼,安凌华被迫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不堪一击的弧度。
慕容修忽的收了笑冷冷道:“乖一点,你若乖乖听话,我或许可以让你不这么痛,只有乖小孩儿才能得到糖吃,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安凌华再也无法忍受,放声痛哭。
“真乖。”慕容修松了手。
无力垂下头,安凌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七爷,可以、可以放了我吗……”
“放?”慕容修冷嗤一声,“我不是说过吗?你今晚逃不了!”
***
安凌华绝望的大睁着眼。
他根本记不清被慕容修羞辱了多久,一旦受不了撕心裂肺的痛楚昏过去,没一会儿就会被弄醒。
捂住他的口鼻,用无法呼吸的强烈窒息感硬生生逼迫他清醒。
那种折磨,生不如死。
安凌华青白着脸抱住膝盖紧紧蜷缩在沙发上,嗓子嘶哑到说不出话,眼眶更是干涩到阵阵作痛,甚至连动动手指都没了力气。
他不止一次的想问,为什么非他不可?
但慕容修早不见了身影。
包厢门被人推开。
安凌华瑟缩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会所里,脸色愈发苍白。
赵家宁神情复杂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他的衣服和背包,避开地上的玻璃渣子缓缓走到沙发边,把外套盖在了安凌华身上,不经意看清他满身的惨不忍睹,撇开头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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