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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和川前脚进了画室,后脚就把几个来捣乱的青年提着领子丢了出来,丁悦冲倒在地上的人堆踹了一脚,拍拍手说:“说!你们到底为什么捣乱?”
嗯???动作这么快的吗?我有理由怀疑解和川是特种兵退役。季云洲往后蹦了两下,生怕自己被地上这坨人渣碰上。
“悦悦姐,人家怕怕。”裴琴向丁悦伸出了手,圆圆的杏仁眼眨了眨,便成功把丁悦召到自己身边,又是揉脸又是抱抱的哄着。裴琴在丁悦看不见的地方冲季云洲比了个大拇指,无声地用口型说:“好使。”
???
季云洲整个人都处在黑人问号中,学我也不要当着我的面学啊!还有为什么裴琴和丁悦怎么看都不像是闺蜜啊?!是世界在和自己和解和川上床的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不对,我和解和川上床这件事好像就足够让世界翻天覆地了。
季云洲顶着满腹疑问,但该勾引解和川还是得继续,他转头冲解和川噘着嘴要抱抱,“解哥哥,怕……”季云洲话刚说出来就被解和川用眼神吓退,季云洲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回看解和川,“不怕了。”
倒在一块的几个愣头青年不等解和川动手就自己先全招了,毕竟也只是拿钱办事,钱拿到了事也办了,没必要再挨打。
“是附近一个的画室的人觉得你们抢了生意所以派我们来捣乱。”
丁悦追问:“哪家?!”
愣头青年摇头直说不知道。
丁悦缠着追问对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哪怕拳头抵到鼻子上也只说不知道,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几个人没辙,只能把这群人转交给城管,再转头关上门来清理店铺。
“我做过市场调研,这附近的画室一家是专供有钱人的纯艺术馆,还有一家就专门教艺考的低廉画室,可我们两边都做但又不至于挤兑别人,不可能是他们,”季云洲边说边去关门。
正在季云洲伸手将营业牌翻至歇业牌时,昨天慌乱逃走的男孩出现在玻璃门外,慌张的躲闪着季云洲的目光。
“我、我应该知道是哪家做的。”男孩声音青涩稚嫩,嗓子眼有些干,他面对季云洲很紧张。
季云洲倏地笑了,急忙把男孩请了进来,冲丁悦招手嚷道:“他说他知道!”
丁悦凑了过来,把男孩请到沙发上坐着,又让裴琴去泡茶,解和川则在一边撸着袖子打扫卫生。
“你好呀,你叫什么?要不要来上解哥哥的课?我的解哥哥帅不帅?”季云洲连蹦带跳奔向解和川。就是这一蹦闪了腰,直愣愣的跪了下去,在光滑的瓷砖表面往前滑着,一直滑到解和川的跟前,往前一扑便行了大礼。
“跪着吧,别起了。”解和川弯下腰捡起地上被撕碎的画纸,手上清点着摆着展示台上的艺术品。这几个来捣乱的心里倒是清楚只能砸些画纸画架和椅子,但凡碰了台子上的艺术品解和川都能编出一个天价讹的他们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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