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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片沉默后,终于有胆子大的姐妹弱弱地说:“看、看你……还有你男朋友。”

丁悦看着解和川拿季云洲毫无办法的模样笑的开心,裴琴在一旁切着蛋糕,糖霜奶油与松软面包的经典搭配,面包里还有淡黄的乳酪流心。

丁悦笑着就往裴琴身边靠,抱着她的腰,下巴垫在裴琴的肩膀上,看着季云洲问道:“你昨晚为什么出门啊?”

季云洲摸了摸耳朵,猛塞了一口蛋糕这才把心虚压了下去,“我昨晚去了解和川房间里,我问他喜欢我吗,他……他说我恶心。”

裴琴切蛋糕的手忽然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盯着季云洲,“真的?”

丁悦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去帮季云洲要个说法了。

“哎!别别别,感情里没有什么是必须两情相悦的,也没人规定他必须喜欢我。”季云洲拦住了要冲去和解和川练拳击的丁悦,把他拉在自己身边苦口婆心的劝着。

季云洲死心塌地的卑微模样被两个女孩子记下了,心里对解和川打上了渣男的标签。

丁悦抱着裴琴默默叹气,裴琴切了三份蛋糕后就停了手,“不给他吃,坏死了。”

季云洲内心在狂笑,我追求的人在为我没有追到他情敌而感到遗憾生气,这算个什么事啊?

季云洲蛋糕还没咬上两口,一通来自林温文的电话,让他顾不上吃拿着手机冲去了外面接听。他几个狐朋狗友白日里各忙各的,白天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要事。

“洲洲啊,我可听说了,你昨天晚上差点被一个酒鬼糟蹋了,今天特地打电话慰问一下。”林温文家里是搞新闻传媒一类的,掌握着全国大半个信息网。

“哈?糟蹋?我昨晚差点就死了,那把大砍刀,这么长这么粗,当时刀就架在我脖子上,然后问我要钱,”季云洲绘声绘色的讲着,还辅以手势表达“那么长那么粗”即便对方看不见。

“你给了?”林温文好奇地问。

季云洲组织了下语言说:“我是那怂人?当时我上去就是一个左正蹬, 一个右鞭腿,一个左刺拳,训练有素,招招致命。”

林温文心里清楚季云洲几斤几两,但他就是好奇季云洲到底还能编出啥新鲜来,于是接着刺激他:“那我咋听说你负伤了?小脸还被划了,啧啧。”

季云洲咬勾了,又急又气地反驳:“那是我让他!我手都放他鼻子上了,这一拳下去他鼻子可就骨折了。然后他跟我认错,我说好,结果他啪一下站起来,很快啊,一记左刺拳来打我脸,我大意了啊,没有闪。”

林温文接:“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解和川救了。”

……此处有乌鸦飞过。

林温文挪揄道“哦——所以是解和川英雄救美啊。”

季云洲沉默良久,“有事吗?没事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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