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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也不知道父亲年轻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有了孩子,对方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对方会不会迫于世俗压力早已结婚生子,那么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又多了一个可怜的女人,自己也没必要认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胡思乱想了一通,却不知道同一时刻,也有一个男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傅冽已经五十多岁,但因为常年保持运动,除了眼角的皱纹,体格和气质仍然很不错,你说他刚满四十岁都有人信。

自从当年大学毕业出国后,他便没再回来过,也不愿回来,但这次回来,是母亲央求的。

她说:“你的心怎么这么狠,你父亲都已经生病住院,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也不愿意来医院看一看。”

“不是你当年五花大绑把我送上飞机,找人看着我不许我回国?”傅冽冷笑。

母亲气急。

“我是不愿意你做混账事,阴阳颠倒,胡作非为,不然按照你父亲的脾气,知道你的事,必然要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做矫正。”

那个年代,同性相爱在大众眼里就是精神病,甚至有专家也说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很多因此被接受不了的父母家人送到医院做所谓的矫正治疗,虽然时代发展让很多人知道,同性恋不是精神病,可当年却有不少人因此受到非人折磨,正常人也在里面变成真的精神病了。

“是,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如你心愿,留在国外,不好吗?”

“傅冽,你都这个年纪了,还忘不掉他吗?”

傅冽问:“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你那个大学校友。”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一送出去,孩子不愿回国不说,连傅家的财产都不屑一顾。

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一家四口,在她看来十分圆满,可小儿子执拗倔强,撞南墙不回头,一生不婚,孤家寡人,她一想到百年以后,小儿子孤孤零零的一个人,便开始后悔当初自己做的真的是正确的事吗?

傅冽冷淡地说:“你提他做什么。”

傅母原本不想说,可儿子看样子还是不愿意回来,犹豫片刻说:“当年是我逼走江宝宁的。”

“……”电话那头的人久久不语。

傅母不知道儿子信不信,继续道:“我给他钱让他离开你,他没有要,然后……”

“然后什么?”语气比之前还要冷冽,仿佛不是与母亲对话,而是仇人。

傅母踌躇再三,幽幽地说:“然后我羞辱他威胁他,告诉他,如果他不和你分开,就把他是同性恋的事情告诉全校的人,说他勾引你,骚扰你,还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他的家人,甚至会给他家里提供金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做矫正,一辈子关在里面,还告诉他,你有未婚妻,他是个第三者,龌龊卑鄙的人,不配在这所学校。”原本不必说这么详细,可她知道,不说明白,儿子或许不会信,更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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