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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闲闲的睁开眼看着站在一旁正要褪下搓澡巾的连昭说:“你确定都搓完了?”
连昭点着头说:“对啊,都搓完了。”
他话音刚落,发现林澈的眼神望向了浴缸的中间。
这只是委婉的形容,其实是……
连昭又不是个傻子,怎么看不出来他什么意思。
他再缺钱,也忍不住一脸痛苦面具,眼神里写着:不是吧,你这个死变态,你真把我当搓澡师傅了?
他不说话,林澈也不说话。
长久的一阵静默后,连昭开口了。
“您真的很干净,我看那个部位其实没必要搓了,真没灰。”
“我花钱请你来是让你跟我讨价还价的吗?”
连昭要是有骨气,当下就肯定是扔下搓澡巾来一句:“老子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但他没骨气,深吸一口气,恢复公事公办的表情,那是历尽千帆后的故作平淡。
连昭收起痛苦面具,忍气吞声地比划着水面说:“您是站起来让我搓,还是我伸到水里给你搓?”你既然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搓澡大伯们每天都要搓好多根,在他们眼里,这和其他肉也没什么区别。
不知道过多久,反正连昭觉得时间很漫长。
当拿着浴巾把他擦干净,给他穿上浴袍,为他吹头发,换上新的睡衣,给他换新床单被罩,因为动作不熟练,换床单换慢了,被嘲讽。
“蠢笨如猪。”
连昭都靠深呼吸稳住情绪。
他是个成熟的大人,他不可以发脾气,他只是个小保姆。
等到彻底忙完已经凌晨五点,连昭自己都累出一身汗,他擦着额头说:“还有其他吩咐吗?”他刚把浴室刷干净。
林澈早已重新躺进舒服干爽的被子里,闻言慢慢戴上眼罩说:“关上灯,你可以出去了。”
林澈看他的时候他不敢造次,等到他戴上眼罩,连昭才敢无声的骂骂咧咧,恢复本性,关闭床头灯,快步离开这犹如虎穴的卧室。
连昭一路上都在打哈欠,从电梯里走出来,来到自己的保姆房都快晕过去了,真的太困了。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一边擦因为犯困而挤出来的眼泪,大骂:“有病啊,这他妈是同一个人吗?白天明明看起来是个好人,很好说话,怎么晚上跟个变态一样,要求一堆,有钱人私底下真是够无语!”
边骂边脱衣服,他得去冲个凉。
看着旁边的大浴缸,他是没那个命泡了,一想到泡完还得收拾,瞬间没有泡澡的欲望,还是冲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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