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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面对陆涉冷凝的眼神逼问，洛时沉思了半天，权衡利弊，还是决定摊牌。

毕竟亚纶再过几天就来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安分守己地乖乖待着。就算洛时动用手段，亚纶必然也会想法设防和陆涉见上一面。

等这两人碰上了，有些事肯定瞒不住，况且，洛时觉得也没必要瞒着。

“我和亚纶好过一阵，时间不长，没多久就分了。”

......

一片诡异的寂静，随后突然爆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几乎震塌了华茂的顶层天花板。

“洛！时！”

陆涉当下就被点燃了火药桶，一把夺过洛时手里的文件夹扔到一边，横眉怒目，杀气腾腾：“你说过，你除了我没有过别人的！”

“打住，你故意曲解了我的意思。”洛时平静地和暴怒的陆涉面对面，辩解道，“我明明说的是，除了你，我没和别人睡过。没和人好过，和没和人睡过，这二者是有本质区别的。”

“少拿这些糊弄我！”陆涉扣着洛时的双臂，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我问你，你和他好过，怎么好的！”

洛时坦荡荡地望着陆涉，反问道：“你确定自己想知道细节？”

陆涉不想知道，他根本不愿意相信，恨不得洛时现在把之前的话都吞回去，一切就当没发生过，但不知怎的，就像自虐一样，长久的沉默之后，他还是开口问了——

“抱过吗？”

“......”

陆涉眼里的怒火越烧越烈，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往外蹦：“他摸过你吗？”

“......”

陆涉眼皮一跳，额间的青筋开始止不住地狂跳，闭了闭眼，做了好几次吞咽的动作后才僵硬地问道：“他，他亲过你吗？”

“......”

洛时的沉默泯灭了陆涉的理智，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心脏发紧，嘴里甚至觉得发苦：“所以，你说的这两年没和人睡过，只是指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一点没落下，是吗？”

洛时看着陆涉一点点崩溃的样子，轻叹一声：“你看，问这么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洛时觉得他没什么好心虚的，谁也没说他要为了陆涉守身如玉，他们之间的关系，谈不上贞洁这回事。

可是当他发现陆涉的眼角和唇角都在控制不住地发颤的时候，竟然觉得自己也跟着心颤了一下：“陆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