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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景迟原本打算回家和黎里说上一声,只是董事会那帮人串通好了要在新年前给他下绊子,他知道对方不会做什么过线的事情,只是他不得不虚与委蛇,向对方表演自己仍然在掌控之下的假象。
并且很快就到除夕,每一年除夕他都不得不回老宅过年,即使他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那个所谓的家,给那些所谓的亲人。但是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忽视那帮“亲戚”的掣肘,他还有东西没有拿到。
江景迟又想到自己混乱的心绪和黎里装睡的神情,索性放弃,他想理清自己之后再好好和黎里谈谈吧。
好不容易应付完董事会,江景迟开车回老宅。
江家的习俗,除夕前夜和除夕必须在家,因为江老爷子认为过年不应该谈生意,但大家聚在一起,本就是为了利益各怀鬼胎,于是便改在除夕前一天谈生意,对此江景迟只是嗤笑,此地无银三百两。
宅子里人已经来的很齐全,众人推杯换盏,看似喝得烂醉,眼神却一个比一个清明。这样的场合只有自己灌醉别人要好处的份,万万没有让别人占自己便宜的道理,分明血脉相连,却只有算计猜疑。
见到江景迟到来,众人泾渭分明地分成三派,一派争抢着着上前,这些都是与江氏本家关系不近不远的亲戚,为了得到更多,他们选择讨好江家的现任掌权人,一派直接讥讽地向江景迟发难,“江家真是换了天了,这样连庶出都算不上的私生子也能来参加家宴!”
“我能不能不劳三弟费心,至少我这种私生子能管着各位年底分红的多少,不像您这种,只能靠着亲妈的零花钱过活。”黎里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这位三弟的母亲才是正儿八经的小三,将他的二伯迷的神魂颠倒,更是手段了得,将原配赶出了家门,带着废物私生子鸠占鹊巢,登堂入室。这样的荒唐的场面没在江家引起任何动荡,居然只是因为原配生的不是儿子,众人便觉得理所当然,真是可笑。
“唉真是,三公子,您何必揭自己伤疤呢。”下午才在董事会里百般刁难他的人,现在却主动开口为江景迟说话。
这是第三派,江景迟父亲的附庸,他们只是想掌控江景迟,却不想让除大房之外的人站在上风。
江景迟的身世在他们眼里的确值得诟病,他的母亲在他被接进江家之前就已经死去,这也就意味着他只能永远被钉死在私生子的位置上,但是大方,也就是江父没有第二个孩子,他们只能扶江景迟上位,并且极力打压蠢蠢欲动的二房和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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