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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迟看着他这副大大咧咧霸占大床的样子,竟一点也没感到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可爱,想亲。
他在隔壁洗过澡才进的房间,这会直接上了床,由着自己的心意直接吻上了那抹淡粉。
江景迟轻轻浅浅地亲吻着黎里,并不似平日那般狂风暴雨地深入。黎里却也在这个温柔的吻中回过神来。
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睛突然聚了焦,江景迟知道黎里已经不再发懵,便结束了自己的吻,从跪坐在黎里身前的姿势转换到在黎里身侧靠着床头。
“怎么了?一进来就看你在发呆。”江景迟随意地问着,刚洗过澡,他身上的水汽无可避免地包围住黎里的呼吸,冷调的木质芳香,似乎是雪松与檀香木的结合,自成一格,倒是与江景迟的形象很契合。
江景迟就这样懒散地靠在黎里旁边,话语的尾音平平,好像他们是相爱多年的恋人,仍然保持着对于对方的好奇心,正在给彼此分享一天中的有趣经历。
“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演出,怕自己表现不够好。”其实黎里已经演练过千万遍,哪怕闭上眼也能够表现得精彩绝伦,但是他确实有些不够自信。
“没事的宝贝,明天我会在台下给你加油的,放轻松。”江景迟抓起他的手,捏了捏,像是在为黎里注入能量。
“嗯,我会的。”黎里的语气平和,也许江景迟的鼓励真的给了他力量,至少比自己一个人紧张好上许多。
“江总,我们现在就做吗?还是待会儿。”黎里当然不会自恋到觉得江景迟这么晚赶回来只是为了给自己加油。
最近一个月,江景迟所有深夜赶回来的日子无一例外都是在和黎里温存,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余所有能做的都会做上一遍,江景迟还格外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第二天他难免青一块紫一块,腰酸背痛。平时没有任何问题,但明天他真的很重视,这是时隔多年,他第一次在台上表演,他希望自己完美发挥。
江景迟不知道黎里的这些心里活动,听完黎里的话,他表情怪异,眼里甚至隐隐有些委屈,“不是,黎里,我在你眼里需求这么大?就每次来找你就只是为了做?我就不能是单纯地……就单纯一点那种。”江景迟不知道为什么卡了下壳。
黎里感受到江景迟的震惊,但他也是根据最近的实际数据进行合理分析得出的靠谱结果,江景迟需求也许不大,但是每次来找他确实得折腾上一整夜。
“倒也不是,江总,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黎里立刻改口,马上道歉,维护老板的尊严,满足老板的需求是他应该做的。
江景迟其实也没看出来黎里诚不诚恳,不过他也浅浅反思了一下自己,今天他的确是进门之后就亲了黎里来着,倒也没必要抓着这点小事不放,于是他在心里哼了一声,江景迟也许没发现,他在黎里面前无端年轻了几岁,成熟程度明显下降。
江景迟自觉良善,大发慈悲地赦免了黎里,“你个小没良心的,知道就行,早点休息吧。”
关了灯,江景迟抱住了自己的专属抱枕。黎里刚开始被抱着的时候还不太适应,现在已经能非常顺畅的入睡,何况冬天的江景迟就像个大暖炉,热热的,黎里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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