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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错,只要不在考场上崩溃,不管他考多少对我来说都是好结果。”
严栩笑了笑,“是啊。”
*
钟晔刚进门就被陆谨承压在了墙上,鼻尖抵着鼻尖,钟晔紧张地闭上眼睛,咽了下口水,“你是要临时标记吗?”
“嗯。”陆谨承言简意明。
钟晔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先去卧室,我得拿毛巾擦一下,刚刚在校门口等你,我都出汗了。”
陆谨承听话地进了卧室。
钟晔钻进卫生间,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对着镜子撕开自己的抑制贴,然后洗了毛巾,擦了擦脖子,可想了又想,还是脱掉短袖,把上半身都擦了一下,穿好整理完出来,陆谨承坐在床边等他。
钟晔开始后悔自己两天前的狂妄之语,什么“给我一个临时标记”,这不是引火烧身引狼入室吗?他当时为什么脑子短路,说出这么大胆的话?
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应该站在陆谨承面前,还是坐下来,还是趴在床上?临时标记是怎么个标记法?咬一口就行还是要留有痕迹?生物课学的知识忘得一干二净,钟晔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叹了口气,握紧拳头,视死如归地走了过去。
他今天穿着蓝白条纹的短袖和奶白色的运动短裤,姚艳买的时候不小心给他买大了一号,更衬出钟晔的纤瘦,陆谨承想:揽在怀里是小小的一只。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就是在窗帘未开的昏暗房间里抱了很久,然后稀里糊涂地,钟晔就钻进了被子里,还没喘口气,陆谨承也钻了进来,空气霎时变得稀薄,感官体验被无限放大,衣服布料相互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陆谨承从后面抱住钟晔,嘴唇贴在钟晔的后颈,两个人同时顿住,几秒后,钟晔感觉到腺体上传来一阵刺痛。
第一次做临时标记,两个人都没有经验,钟晔从头到尾只感觉到刺痛,眼泪汪汪地蜷缩一团,陆谨承心疼坏了,把他捞出来,紧张地揉着钟晔的手。
钟晔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嘟囔着:“结束了?”
“好像没有。”
“啊?”钟晔委委屈屈地缩回到被子里,“那你继续吧。”
后来陆谨承秉着学习精神,终于在反复尝试中探究到了临时标记的方法,利齿刺入腺体,让本就天然契合的信息素产生了激烈的交流,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身体的反应。
钟晔这才明白,什么叫“契合”。
生理和精神的双重契合。
有一瞬间,钟晔觉得全世界就只有陆谨承一个人了,他们属于彼此。
汹涌的反应结束之后,钟晔用陆谨承的手背抹掉眼泪,抽抽噎噎地说:“好啦,标记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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