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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行了吧,你怎么还煮起心灵鸡汤来了?
你杀过人吗?筱满问他,试着活动右手,立时痛出了眼泪,老实地用左手捂住枪。
没有。林舍前瞥着他,神情戏谑,我看上去像杀过人?
挺像的。
林舍前笑了:怎么啊,你杀人的时候你还有面镜子照着你,你刚才看我,觉得和你杀人的时候的样子特别像?
筱满瞅着边上的那具白骨:你说的那个他和这个女孩儿的死有关吗?
林舍前道:你干吗扯开话题?
有烟吗?
没有。
那你干吗不杀我了?筱满往火堆边挪了挪,太阳落山后,海岛上的气温一下降了许多。
你怎么又绕回来了?林舍前抓了下头发,叹了声。
筱满嗤了声:你没上过侦讯课啊?
林舍前哈哈大笑,前前后后地摸着头发,道:你刚才让我给赵尤带话,我突然就很羡慕你,也很为你高兴,筱满,你不再是一个把自己藏起来的人了,你说起他的时候,那种如释重负的,好像很轻松的感觉,我就挺羡慕的,我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把自己藏在那些五光十色的东西里面,你在那里觉得很安全,我也是,我也觉得在那样的地方很安全。他看着筱满,眼神实在很真诚: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某种程度上说,我们是一样的,你找到了能托付秘密的树,我还没找到,我为你开心,真的,就是感觉我们这样的人,或许也是能他摇摇头,我词穷了,说不上来了。
你同情心泛滥了是吧?筱满看着火堆,他不是树,他是个人啊。
那更好啊,更值得开心啊,把秘密说给树洞听,托付给它,是觉得树不会批判自己,不会泄漏秘密,藏得住可能是自己那最阴暗最见不得光的一部分,你把这样的自己托付给一个人,林舍前吸了吸鼻子,作势擦眼角,抹眼泪,有点感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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