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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残疾?
是,一看就是个傻子,延明明不见他们,他们就天天在公司门口坐着,那傻小子对着他们进出他们公司的女孩儿傻笑,还会去掀女孩儿裙子,影响挺不好的,后来听说延明明出了不少钱才把人打发了。
啊,送去深圳读书了是吧,这就是他们说的她出的深圳的学费的事吧。
杭丰年点头:她大学在上海读的,大学的时候她妈还去学校找她要过钱,家里要给她二舅结婚盖房子,钱不够,延明明当时拿的是学校的奖学金,还在外头打工,有些积蓄,她说什么都不肯给,她妈就闹到了校长那里,说什么检举揭发延明明道德沦丧,冷血乌青,没有资格领取奖学金,没有资格做优秀学生代表出国深造,指导员出面调停,意思是延明明给点钱就完事了,延明明是个硬脾气,就是不肯给钱,还说就算取消她的交换留学的资格也不给,钱是她自己赚的,要花肯定都要花在自己身上。她妈就在校长办公室闹自杀,后来是她爸从北京赶去劝的和,结果她妈还不满意,还去找电视台,电视台去学校采访,闹了好一阵,反正后来那个交换生的机会确实给了别人。
赵尤说:她妈怕她做了鬼,知道他们霸占了她的豪宅来报复?
杭丰年不经意地提到:对了,那什么,培训班过会儿你一个人去吧。
赵尤大惊失色:我?我一个人?
杭丰年说:培训班反正就同意我们派一个警察去,我们也不好采取什么强制措施你说是吧,他们愿意配合工作就不错了。
赵尤对着杭丰年直眨眼睛,似乎很难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重任,错愕不已。杭丰年说:你说是吧?说完这几个字,他就盯住了赵尤。
赵尤任他盯着,手上时不时抓一下床单,起初急急地呼吸,后来避开了杭丰年的实现,开始做深呼吸,仿佛在深思着什么。房间里静静的,只有赵尤的呼吸声和杭丰年抽烟的声音间或响起。
许久,杭丰年打破了沉默:我们合计了下,你去比较合适。
我们?赵尤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杭丰年身上。
对啊,我,高队,严局,余书记,都觉得由你比较合适。
我我感觉不出来我哪里合适啊,赵尤支支吾吾,这么大的事交给我一个外人这实在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你忘了,你是我们专案组的一员!你的权限和我的权限是一样的。杭丰年上下摇晃手指,指点赵尤,到了那里也别有什么顾虑,你在青市怎么查案,在那里也一样发挥。
赵尤低着头挠头皮,显得苦恼。杭丰年说:你琢磨什么呢?
赵尤试探着问他:杭队,我问一下啊,你们是根据工商注册信息什么的联系上他们的吗?
这不是余书记下了死命令嘛,那事情就容易办多了啊,工商注册的名字叫什么贝特文化传播公司,涉及文化传媒,教育培训,证件,纳税方面都没问题。
那他们培训的地址也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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