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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尤笑了,摇了摇头。杭丰年朝他努了努嘴:刚才那天当班的人你也都见过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赵尤抚摸着缚在身前的安全带,道,说不好,他们言之凿凿,那问题就来了啊,老周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都能作证的事情上说谎?
喝多了吧,经理不是还给我们看了他的单嘛,他十点半一到就要了加冰威士忌和香槟,十分钟后加了两杯威士忌的单,那时候延明明还没到呢,都是他一个人喝的,他酒量怎么样啊?以前就爱喝洋酒?
我不知道啊,我也没和他喝过酒啊。赵尤提出了一种可能:他该不会是阿兹海默吧?你们查过他的体检记录,病史之类的吗?赵尤抓紧了安全带,紧紧盯着杭丰年,眼睛一闪,终于为所有问题都找到来答案似的:那这就能解释他的一些反常的地方了!为什么他总说不记得,不记得,有时候说起话来还颠三倒四的,问他为什么要找我来,突然和我扯什么大一找锦旗的事,哪有人这个节骨眼上寄希望于一个和自己不怎么熟的,大学里带过的学生的啊?
杭丰年抿了抿嘴唇,旅游大巴还在倒车,就差一把方向了,停滞不前的车队里有人不耐烦地鸣笛,甚至有人放下了车窗开始骂街。
去你妈的,会不会开车!
草!开啊!!
杭丰年说:倒是可以去查一查,查出有这毛病的话,大概就是取保候审了。他瞥了赵尤一眼,语气散漫地问道,你之前在青市那个案子,你抓的那个嫌疑人是人格分裂还是精神分裂什么的?挺少见的吧?我这么多年案子办下来,精神病倒是见过几个,什么躁狂啊,抑郁啊,妄想啊,还见过花痴,男的女的都有,这人格分裂我还真没见过,这都有什么表征啊?是不是真和电视电影里那样,一会儿像男的一会儿像女的,一会儿像大人,一会儿像小孩儿?说话的声音,姿态,眼神都会跟着变啊?
草!不会开我帮你开!
滴!滴!!
大巴车的排气管里排出了两股黑烟,马路前方混混沌沌。
赵尤迟钝地抓了下头发,挤出个笑:说来惭愧,这案子的嫌犯我就只面对面接触过一次,而且也不是我抓的,他也是自首。刑侦那块的事务交接了之后,案子我也没怎么关注了。
杭丰年笑了两声:好啊,小赵,你这样好,洒脱,没有牵挂,搞刑侦的就该像你这样,一个案子的嫌犯逮住了,检察院批捕了,那就结束了嘛,就不要整天牵肠挂肚什么受害人家属,什么舆论影响,社会意义啊之类的了嘛,小赵,我很欣赏你的这种这种杭丰年想了许久,今日事,今日毕的态度!要不然那真是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啊。
赵尤跟着笑:我们詹队说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不干事
杭丰年更乐了,笑了好一通,又问赵尤:庭审你要出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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