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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虞京臣给傅延乐的,压迫感之余的保护和体贴。
一米九二的身高让虞京臣占据极大的优势,傅延乐必须要微微仰头,才能窥见虞京臣的眼神。
翘挺的鼻尖从虞京臣的下巴蹭上去,此时虞京臣埋头,傅延乐便猝不及防地与他鼻尖相对。浓郁的酒香在两人中间散开,又被他们的呼吸打得乱颤。
傅延乐呼吸微急,低声说:“臣哥,你喝了多少?”
“两瓶。”虞京臣抬起另一只手,顺着傅延乐的大腿侧往上滑,他摸得很实在,因此能感觉到傅延乐越发紧绷的身体。
“干嘛?”傅延乐不太自在地绷紧身子,“喝多了,回来耍酒疯?”
虞京臣一把握住傅延乐的腰,解释说:“没醉。”
傅延乐被抵得后脑挨着墙,“那你这是——”
“脱/了。”虞京臣说。
傅延乐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这个。”虞京臣的手往上一蹭,丝绸质地的面料就往上一滑,他甚至可以透过这层滑溜的布料,感受傅延乐的肌肤。
“脱/了。”虞京臣语气微沉。
“……我脱/了,就没了。”傅延乐的手顺着虞京臣的西装外套往上摸,最后绕住了虞京臣的后颈。他蹭了蹭虞京臣的鼻尖,语气乖得像是在撒娇,“臣哥,给我件睡衣,我去浴室换。”
虞京臣有点热,说:“就在这里脱。”
这句话太过放肆了,它代表着虞京臣的忍耐条已经崩裂。没有了束缚,虞京臣的企图就是那么直白。
傅延乐的手指在虞京臣后颈上按了按,他说:“这里太亮了。”
他很乖地袒露出自己的弱点,“我有点不好意思。”
虞京臣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说:“去床上,我就只留一盏壁灯。”
傅延乐呼了口气,脚步挪动。虞京臣实在太过吝啬,连后退都有且仅有一步,这让他离开压迫圈时也必须要和虞京臣擦身而过。
后面铺着地毯,傅延乐脱掉拖鞋,龟速往后移,看着虞京臣脱掉了外套,领带连着领口的两颗扣子落在地上。
明明上回来的时候,虞京臣还绅士地提醒过他。可是现在……
傅延乐还没来得及腹诽,就瞪大了眼睛,被突然迈步走来的虞京臣吓得小腿一哆嗦,猛地往后倒去。
眼看着屁/股立刻要落地生花,傅延乐被眼疾手快的虞京臣捞着腰提了起来。
眼前的光影在亮光下模糊闪过,傅延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陌生的床面上。随即灯光沉寂,只有床墙上的两柱壁灯还留有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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