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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林沂舟无声的质问,方暮深干咳两声理不直气也壮地说:今天的开销都可以报销,我就当是我爸妈给我的恋爱资金了!
最终林沂舟还是被方暮深拉了出来。
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方暮深特别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倘若别人不知道,怕不是要怀疑他刚从牢狱里被放出来,时隔不知道多少年才呼吸到这么一口代表着自由的新鲜空气。
林沂舟!我们去哪儿?做完很呼吸,方暮深扭头问。
林沂舟:暮暮这可是你带我出来的。
回想起之前林沂舟让他背书的说辞,方暮深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而后开口:要不然我们去网咖玩玩?或者之前去过的哪一家猫咖?
或许是因为尚未成年,方暮深总是想要偷溜去网吧开个机子,然后在哪儿玩上一整天游戏。
林沂舟叹了口气,故意揉乱了方暮深的头发:希望口袋能不介意我们俩偷溜出去见其他猫。
因为林沂舟的话,方暮深不由想起之前他们去过猫咖而后又去见口袋时的场景。
那次,一向对方暮深不冷不热地口袋,难得在他进门后就凑到了他身边,不断再他的身上闻,还时不时用自己的小爪子扒拉着方暮深的衣服。
一开始方暮深还没觉得什么,只以为口袋是在和他撒娇,于是便脱了衣服放在一旁,拿起逗猫棒陪口袋玩。
只是,一切滤镜在方暮深去完厕所回来后彻底破碎。
原因无他,方暮深一进门就看见口袋用爪子在羽绒服上划。他那天穿的还是件白色的羽绒服,一走进就看见那上面一片黄色的尿渍。
老实说在看到那一块黄的时候,方暮深的内心是崩溃的。只是相较于他的崩溃,周边的那些人可谓是笑得格外放肆。
那一刻,方暮深甚至有些想不好,应该是把在笑的人啥了灭口,还是先把口袋这个罪魁祸首拉出来大一顿。
最后自然是两个都没做。
林沂舟将那件外套留下了,说是洗完了再给他带过去,而当天下午方暮深则是穿着林沂舟的衣服离开的。
当时的那件羽绒服其实林沂舟已经洗干净还给他了,只是方暮深却总觉得能在上面闻到一股尿骚味,所以被他压了箱底再没有穿过。
后来方暮深才知道,口袋估计是在衣服上闻到了其他猫的气味,所以才背着他在上面浇上了自己的味道以示主权。
方暮深打了个寒颤:那今天就不去见口袋了,免得它再祸害我一件羽绒服。
你这么说,口袋知道估计更伤心。林沂舟咋舌,方爸爸怎么有你这样做家长的?
方暮深不甘示弱:谁让他都不怎么亲我,更何况林妈妈这不是还有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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