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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对自己的教育能力很有信心啊。方暮深咬牙切齿道。
林沂舟摇头:不,我是对你的成绩很有信心。
方暮深觉得,林沂舟简直比他们班上最讨人厌的陶洋溢,还要让人喜欢不起来!
然而不管方暮深喜不喜欢,除了周末几乎每天林沂舟都会过来,只不过方暮深从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然而这一切,在方暮深的某一次林沂舟布置的小测结果出来之后,就变得有所不同了。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方暮深良心发现,感觉到了林沂舟的不容易,而是每一次在他对林沂舟冷眼相待的时候,他的父母总会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就比如现在
方暮深!你知不知道人家为了教你,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哪有你这么对老师的,尊师重道懂不懂!方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方暮深,似乎是想要把他塞回肚子里,直接重造一样。
方暮深一手捂着刚刚被打的地方,忍不住顶嘴:你们花钱,他花精力,这不就是等价交换么?我怎么了我。
说完他敏锐得感觉到了方母的情绪变化,拿起一旁的素描铅笔和铅画纸,说了句我先回房间了,就脚底抹油地溜了。
只是他刚刚的话,似乎真的惹怒了母亲。从他将铅画纸固定在画板上,一直到把这次绘画作业的框架打好,准备开始细化的时候,依旧能听见从客厅传来的,方母的骂骂咧咧,以及林沂舟劝慰她的声音,一直充当着他的绘画背景音乐。
听着听着,方暮深也没了继续画画的心情。
他把画板从腿上放下,将笔往笔筒一丢。
铅笔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笔筒里,显然这事情方暮深也不止干了一次两次了。
林沂舟一进房间,看见的趴在书桌上玩手机的方暮深:怎么了?不开心啊。
方暮深不想搭理他,故意将音乐放大了一倍。即使自己已经被过大的音量,震得耳膜隐隐作痛了,但是却还是倔强地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林沂舟叹了口气:好了,不和你聊那些你不想听的了,何必这么折磨自己的耳朵呢。
不管怎么说,林沂舟也和方暮深相处了一个多月,自然是知道面前这位大少爷的耳朵是有多么脆弱的。
之前方暮深他们邻居家有一个小孩是学架子鼓的,每天至少练习一个半小时,雷打不动。只不过他练习的时间却是随机的。
林沂舟头两次来给方暮深补课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一直到有一次,他在单元楼门口,就听见了一阵动次打次。林沂舟并不喜欢那些炸耳的声音,不过人家练习也无可厚非,于是也没说什么。
然而那确是方暮深第一次,没有一看见林沂舟就开口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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