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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牧柯替他拉好被子,然后在他房间留了一战夜灯就离开了,就像是一个田螺姑娘一样,替他做了所有的事,然后又默默的退出了。
阎旅烈却想不起来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自己醒来后是躺在床上的,自己醒来后衣服也被换了,他真的不敢去猜测这一切都是牧柯做的。
如果是,那又为什么?
阎旅烈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宿醉的他此时很不舒服,看了看时间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错过了一个会议,此时说什么也晚了,手机上还显示着周燊打过来的第三十六的未接电话,还有几条是周燊和意大利议员发来的信息。可是他陷入了熟睡,什么也没有听见。
喝酒误事,阎旅烈算是体会到了。
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阎旅烈也不想去理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估计工作也提不起劲来。
比起顶着情绪去工作,阎旅烈更倾向于不带情绪的工作,这样更有效率。
他今天的计划是不工作,打算给自己放个假了,他已经将手机关机了,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赶紧起床。
阎旅烈走去浴室,看了一眼自己脸上的胡茬,蹙了蹙眉,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一幕,有一个黑影朝他压下,紧接着唇上有湿热的感觉,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摸了摸的嘴唇,那会是牧柯吗?
可是,太不像他的作风,要是换做之前的牧柯他还愿意相信,但是现在这个,他想都不敢想。
算了,权当自己是在做梦吧。
阎旅烈很快就整理好一切了,他今天就一个目的,要去佛罗伦萨最热门的酒吧。
他不是失恋的吗,那就要有失恋的样子。
都已经压抑了很多年了,阎旅烈不打算在拘束自己了,今天就是找个借口,去结识其他人了,牧柯不要他了没关系,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的人,他阎旅烈就不信非他不可了。
佛罗伦萨有一个地下酒吧,专门干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情。
但是却不犯法,而阎旅烈为什么会知道,是因为当初结识到一些官员,他们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这个消息给他,起初只是觉得这是他们的一些见不得人的癖好,但没想到今天他也要糜烂了。
出了门也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天还冷得很,不过酒吧里却异常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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