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页(1 / 2)
说到底,他只是不想打破兄弟之间的界限才不想保留这幅画,但现在他们都睡了,甚至接下来几天他还要帮哥哥洗澡,哪里还有所谓的界限!
果然,还是留下吧。
下定决心之后,祁让迅速坐起来,把画放进了行李箱最底层,等回去之后,他衣柜里见不得人的画册又可以迎来新的家人了!
快六点的时候,祁月白回来了,特地来接祁让去吃饭的。
祁月白定了一家怀石料理店,据酒店不远,开车大概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事情。
途中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祁让叫祁月白停一下车,在这停一下,我想去买点消炎药。
祁月白倒是停了车,不过车门还锁着,问祁让:很疼吗?我昨晚检查过,应该没出血。
祁让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哥的意思,脸瞬间红得不像话,你想什么呢!是给你买药!
哦,祁月白勾唇,我也不需要擦药。
你怎么不需要?你昨晚和今早都洗澡了,万一真的发炎了怎么办?
药黏在身上不舒服。
那也得擦药。
语罢,祁让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太凶了,又添了一句:我会很轻的,就擦薄薄的一层,肯定不会不舒服。
祁月白定定地看了祁让一会,发现他真的相当坚定,点了点头:行。
行你怎么还开车?
祁让被他哥搞懵了,怎么一边答应了,一边又直接开车走了?
祁月白淡淡地回答:酒店有药。
那你今天中午怎么跟我说……
祁让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今天中午他本来就想给哥哥上点药,但哥哥说酒店没药,这事就算了。
现在看来,哪里是什么没药?根本是他哥不想擦药的借口!
祁让没想到他哥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多少是有点无语了,不过随即他又有点兴奋,像是透过某个隐秘的角落,窥见了华丽的城堡中躺着一只肥猫,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可爱的发现。
吃过饭回到酒店后已经快八点了,祁让直接进浴室开始准备水,一边深呼吸一边做心理建设,水快放好的时候他一鼓作气直接把哥哥叫了进来。
脱衣服吧。祁让端了个小板凳坐在浴缸边,说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