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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字,这运动真特么帅!”
自由式滑雪队在南非的表现,给冬体局争了脸面,余乐他们在京城转机的时候,听闻冬体局的领导还联系上柴明,希望他们能够在京城再停留一天,能够和队员们见上一面,打打气,夸一夸。
被柴明拒绝了。
都什么时候,还搞这些流程上的东西,留一天?特价机票都买了,你们和航空公司联系改签啊?
所以在京城短暂停留的自由式滑雪队员,连大都市的热闹气儿都没沾上,就急急忙忙离开。
余乐和丁瓒一起吃饭的约定,只能继续无限延长。
那天晚上,丁瓒离开的时候还说:“行了,等你奥运会比完的,我可不敢耽搁你。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去年你换项,我一直觉得你是意难平,就是为了能去奥运会,才去了一个相对弱势的项目。今年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奔着金牌去的,那我更不敢影响你,什么都别说,好好备赛,好好比赛,无论什么结果都好,都不枉咱们分开这一场。”
这话说的,“分开”什么呢?还谈恋爱了咋的?
余乐失笑:“行,等忙完了再聚。”
稍作休息,第二天一早,自由式滑雪队就又去了机场,再一番颠簸,天快黑时,他们终于抵达了训练中心。
现在是九月初,车停在楼下,省里来的孩子们集训结束,都回去读书了,宿舍楼里漆黑一片,就连路灯都变得昏暗。
但是主人们的归来,轻易地驱走了黑暗,一扇扇重新透出光亮的窗户,照亮每片树叶。才下过雨不久的蛤喇子小镇,在这样的夜里多了一份凉意。
余乐回到房间收拾行李,从衣服的下面拿出了他的金牌盒子,镶金工艺的盒子比较符合南非的审美,盒盖上浮现的花纹与金牌的正面一模一样。
他将盒子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没有打开盒盖,而是起身放在了衣柜里,与另外一枚金牌摆放在一起。
第二枚了。
收拾行李,清洗一番,最后将自己丢在柔软的大床上,余乐长嘘一声:“每次出去回来,都有种大冒险结束的感觉啊,精疲力尽,又莫名其妙的很满足。”
更早洗完澡的程文海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蹲在墙边整理行李,闻言回答道:“两枚金牌,必须满足,我就不一样了,我除了精疲力尽,还是精疲力尽。”
说着,程文海将他的铜牌盒子拿在手里颠了颠,叹气:“干不掉一哥二哥,你当初的尴尬我算是体会到了,也亏得你熬了这么多年。”
余乐嘿嘿地笑,“传授你一个经验,你就告诉自己,熬走一哥,我就是二哥,回头等二哥走了……”
“我也退役啦。”程文海接上一句,“我可没你那么好的心态,再说空中技巧和跳水不一样,只是强势而已,远远算不上梦之队,去了别的赛场,我和大师兄中间还能塞进很多的人。”
“那就一个个的追,超越一个是一个。”
“灌鸡汤你第一。”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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