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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常,如果谭季是个规规矩矩的脾气,又怎么会去搞“极限运动”,“极限运动”从某方面而言,也具备着“叛逆”的属性。
拿到了选手证,他们就可以自由出入这里,推着行李箱再往缆车站去的时候,便是一路的畅通无阻。
坐缆车上山,再坐上雪场里的摆渡车,这一次,摆渡车将他们送到了距离雪场最近的宾馆。
那是一栋矗立的林海雪原里的海青色两层小楼,看起来不太能装的样子。事实上当他们拎着行李进去后,也证明这栋楼确实不能装。
一层楼只有八个房间,从楼梯上去,一边四个。一楼已经住进去了人,余乐他们的手里的房卡显示都在二楼。
房卡是一人一张,每人单独入住一个房间,
刷开房门,屋里小的让人惊讶。
大概也就七八平米吧,长条形的房间,顺着房间的形状贴墙摆放着一张大概120宽的床,下床就是墙,走道大概只有50公分。
墙角紧贴着就是浴室的隔断玻璃,很狭小的空间里摆放着马桶和淋浴器,以及一个小的过分的洗漱池。
“好小。”徐朵说,“为什么不打通两个房间,做成标间,肯定可以,洗手间也能宽敞一点。”
余乐想,这大概和这个国家的“社交距离”有关吧。
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其他人住一个房间之类的坚持。
徐朵的提议虽然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但这并不能改变任何事,他们依旧只能住进房卡号码的房间里。
房子很暖和,地暖开的很足,房间狭小的毛病,等住进来后也就逐渐习惯,而且一个人一个房间确实很自在,余乐进屋就脱下衣服跑进浴室里冲了一个澡,洗去了这一路舟车劳顿的疲惫。
洗完出来也不冷,穿着短袖短裤往被窝里一躺,脑后的窗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屋里温暖如春,在烘干的透着薰衣草香气的被褥里,拿起手机给家里人和教练报一声平安,看着爱自己的人们发来的关怀文字,便是一种幸福。
雪一直下。
雪场就一直没有开放。
余乐他们提前了三天过来,就是为了能够熟悉场地,但一天的时间过去,雪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谭季在窗户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说:“也快停了。”
余乐正在吃午饭,吃的是他很不喜欢的西餐。
牛排上浇上汤汁,再撒上一些金黄色的薯条,边上配上几块面包和一份蘑菇浓汤,就是头今天中午的午饭。
余乐的肠胃不太适应西餐,所以吃完后大半个小时都顶得慌,稍后又反酸水,胃酸大量分泌的结果就是他很快又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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