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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松散的态度,他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这可是国家队!!
但偏偏每个人对好坏的看法不一样,男队的四名队员都感恩于温喜德对他们的维护,眼神是又信赖又亲昵,就连孙毅这个家伙在温喜德面前也收敛了眼睛里的骄傲,边听边点头,那眼神真是认可又窝心。
余乐看了一眼柴明,估摸着眼前着“父慈子孝”的一幕,估计有点辣柴明的眼睛。
谁知道看一眼,就被柴明逮着个正着。
柴明说:“你要滑?”
余乐:“啊?”什么?
“也行,去吧。”
“?”卧槽!
柴明:“……”
余乐:“……”
好嘛!
你丫的又拿我来找场子,看起来一拳一个小朋友不讲道理的“大魔王”,背地里的小算盘一样也不少。
你心黑啦!!
就不怕我摔了我们一起丢脸?!!
柴明绷着脸,眼睛一眯。
余乐抿着嘴,在大家的注视中走到了滑道出发点。
一手一个握着滑雪板,上下一错,滑雪板分开,被他一边脚一个地丢在了雪面上。
余乐穿滑雪板的时候温喜德还明知故问:“他要滑啊?”
柴明点头。
温喜德说:“现在这个程度,赛道已经能滑完了吧?”
柴明点头。
温喜德又说:“技巧练什么程度了?”
“还在走基础。”
“哦,那行,余乐你来。”
余乐就觉得温喜德有点儿假了,他都站这里了,还非得说那么两句。
但转头,余乐对温喜德笑:“嗯。”
温喜德见余乐回自己,就补充一句:“不用紧张,你就按训练时候滑,做什么都基础最重要。”
“嗯。”
余乐听话地点头,再转回头来,取下了墨镜,挡住了眼里的认真。
虽说自己远远没有白一鸣牛逼,但就算竭尽所能,也要帮柴爸爸找回点场子。
刺入雪里的雪杖倾斜,将身体推出去。
于是身体逐渐倾斜,先是徐徐,很快提速,犹如奔袭的雪豹,绷紧矫健的身姿,纵身一跃。
便来到了第一根最简单的平桥上。
他双脚横踩在平桥上,坚硬的滑雪板与桥面接触,硬与硬的碰撞是截然不同的脚感。
用身体感知,用余光测量,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激活,捕捉着每一丝的气流流动。
于是当感知到自己上桥顺利后,余乐身体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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