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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去岛上喂猪,顺便给你时间让你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放你回来,别想着逃跑,我会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步临洲,你不能这么狠心,我不要去喂猪,那些猪又脏又臭,我会死,我宁愿死也不要去喂猪。”
步临洲语气很淡:“那你做这些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后果,我怎么跟你说的,玩归玩,不道德的事不能做,程焱,我说过很多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程焱是他弟弟,同父同母,两人相差十二岁,父母离世后弟弟跟着步临洲生活。
“那还不是怨你,什么都要管,什么都不让我做,我想出国玩你不肯,我要跟朋友去酒吧你要去逮我,我要交男朋友你也不让,你越是不让我越要做给你看,你只是我哥,又不是我老子,凭什么管我!”
“停车!” 步临洲气笑了。
司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步临洲让司机开门:“行,我没权利管你,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你自己挣钱自己花,别找我,出去自立门户吧。”
程焱从车上跌下去,对着升起的车窗吼:“你只会这套!只准你喜欢男人不准我喜欢,我偏要,你讨厌小三我偏要去抢别人男朋友!你喜欢什么我偏要抢什么,别忘记了你爸遗嘱怎么写的,他所有遗产都有我一份,你凭什么收回!”
步临洲捏捏眉心,让司机赶紧开车,被这个弟弟弄得疲惫不堪。
他昨天刚从苏黎世赶回来,今天一大早在酒店混在员工中参加酒店的应急疏散演习,收到程焱发的他和于峰亲密照,步临洲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酒店员工工作服往程焱定位处赶,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样,弟弟试图激怒他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然后他像很多次一样把弟弟带回去管教一番,唯一特殊的是,今天他又遇到了苏翊,那个干净温顺的男人,他看起来很不好,眼睛红肿,应该是哭过,不知道这个时候会不会被于峰欺负。
步临洲掏出手机,他没打电话过来,弟弟插足他的感情,很大一部分是自己没尽到教育弟弟的责任,他希望苏翊能打电话过来,可他没有。
看着满室狼藉,苏翊收起情绪,尽量平静地问于峰:“什么时候开始的?”
于峰从高中时开始追求苏翊,苏翊自小乖巧从没做过出格的事,老师眼里的模范生,家长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早恋加同性恋这类 “叛逆” 行为更是碰都不碰,一直躲着他,直到高考前夕,于峰在学校广播室公然向苏翊表白,当时苏翊的淡定与周围其他同学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就好像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事外之人,别人都在替他兴奋时,他在想一道题的解法。
处于高考前夕特殊时段,老师同学们都给予了最大的包容,没有一句负面议论,一切都很平静,除了于峰自己,忐忑地等待苏翊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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