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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简徵耳中简直是魔鬼的音乐。
易辞立刻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迅速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紧跟着就是打开床头灯,一分钟之内穿好鞋子和外衣,简短地对简徵说:“急诊接了一位突发脑溢血的病人,我现在去医院做手术,你
早点睡。
简徵看着刚才还柔情蜜意的老攻瞬间变了脸色,头也不回地离开,连个晚安吻都没有。
虽然不合时宜,但简徴还是有点哀怨。
他能怎么办,他也能无奈,他也很绝望,总不能和病人抢老攻,只能独守空房睡觉。
几小时后,易辞推门进来的动作惊醒简徴,他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他立刻对易辞说:“赶紧上-床,还能再睡一会儿。
易辞轻声问:“吵醒你了?”
“嗯。”简徵含糊地回应,借着一点点从窗户处流泻出来的月光,拉着易辞的手,顺着手摸到下巴,摸到了新长出来的胡子茬,“亲爱的你辛苦了。”
想想真的很辛苦,晚上十点多被叫去医院做手术,忙到现在才回来,几乎是熬了一个通宵。
易辞脱掉大衣和鞋子躺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手术时有几个突发情况,比预计的时间长一些。
简徵凑过去抱了抱易辞。
“手术的时候,两个护士在讨论今早吃什么……”易辞的声音变得有些轻,“现在我会觉得,有时手术室里也是充满欢声笑语的。”
“对嘛,就是这样。”简徵摸了摸易辞的头,“但你应该睡会儿,不然今天白天会没精神,反应速度下降。
他一边说一边凑到易辞怀里,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乖,先睡觉。
次日早上,简徵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干脆去楼下洗漱,洗漱后忽然看到易辞坐在客厅里。
“我吵醒你了么?
“没有,生物钟。
易辞面前摆着一杯纯黑的咖啡,没有立刻喝,而是先去厨房烤了面包片和培根放在餐桌上。
简徵依旧是加了好多鲜奶的拿铁,吃面包片夹培根,对面的易辞则是纯黑咖啡。
简徵边吃边问:“你今天不是可以晚到一会儿么,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先送你去上班。
简徵眨眨眼,罕见呀。
他们两个上班的地方不算顺路,早上通常是两个人各自开车离开,很少有谁送谁的事情。
“为什么今天忽然想送我了?”
易辞简短道:想送。
简徴开心地吃着早餐,今天他家老攻送他去上班的地方,这么独特的享受一定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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