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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明天本该是他任职副支队长的日子,可是他却等不到了……这样一位勇气可嘉的警察,他的死又何尝不冤屈呢?再拿你妹妹来做对比,你妹妹险些置我们人民警察于死地,她与毒枭为伍又被毒枭所害,你又怎么能把所有罪业都怪在我们头上?”
“我说了,你妹妹与毒枭为伍一事我们可以不追究,你有任何异议可以继续上诉,甚至可以向申请国家补偿,但如果你一再扰乱市局的工作,我们依法可追究你方的责任。孰重孰轻,我想你会有分寸吧。”
历思凯有气无力道:“就这样吧,你好自为之。”
话落,历思凯示意周慎上了车,然后由周慎驾驶着车子离开,留容勤勤一人呆立在原地。
容勤勤的表情不太好,苦涩中带着愧疚,她瘦弱的身躯逐渐摇晃着瘫坐在地上。
*
回到棕柑园,历思凯的情绪已经抵达崩溃边缘,他被耗了太多心力,已经不能再坚持下去了。
于是他走进卧室,倒头就躺到了床上。
周慎不放心,立在床头试图跟他说说话,历思凯却充耳不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周慎坐到床头,伸手戳了戳历思凯的后背问:“我不放心你,你跟我说说话吧,我知道你难受,把一切都说出来会好受点。”
历思凯还是没理他,周慎却察觉到了他的肩膀在颤抖不止。
周慎心惊,于是抓住历思凯的肩膀将他的身体翻转朝向了自己,直到这时,周慎才看到历思凯眼眶的红和脸上的两行泪。
“怎么……你没事吧?”
历思凯以手掩面,浑身颤抖得厉害。
然后周慎听到历思凯如泣如诉的声音,那声音哀吼呜咽,带着颤音。
历思凯说:“阿慎……阿慎,我的心好痛啊……”
周慎鼻尖泛酸,突然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了。
历思凯哽咽道:“我的心真的好痛啊,我快痛死了,怎么办,我好痛啊……阿慎……”
“你别这样历思凯……”
周慎的尾音也带着点哭腔,他抱紧了历思凯,将他的头护在怀里,任凭他哭喊抽泣。
历思凯仍重复着喊他:“阿慎……阿慎……”
“我在”,周慎回。
历思凯把脸埋在周慎怀里,像个无措的孩子,他说:“是我对不起郑寻……我应该阻拦不让他去办这件案子的。三绝峰行动之前他给我打了电话,知道当选副支队长的消息后他很高兴,还说要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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