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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然若神人:[曜哥在家吗?下午有空打球去?]
好久没打球了,确实有点手痒。
曜:[有空是有空,不过就咱俩怎么打?]
烨然若神人:[就咱俩没意思,你来的话我再叫几个]
曜:[可]
烨然若神人:[/OK]
不一会张烨然就建了个群聊,群名“城中区梦之队”。
烨然若神人:[下午三点,东阳路的篮球场,可以的扣个1]
30有点库:[1]
LC:[1]
zzz:[1]
to be:[1]
曜:[1]
六个人,正好3v3。
时间差不多了,庄文曜和张馨说了一声,换好球衣出门了。
他家住在位于溶城市城中区的市人民医院家属院,从庄文曜出生到现在已经有了十六个年头。
房子比较老,但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的老房子就完全不一样了,交通便捷,四通八达,公共资源一应俱全,住得很舒服。
其实庄方益和张馨不是没考虑过搬家,几年前的时候提过一次,庄文曜死活都不肯,为的当然是童年的回忆。从那以后,就再人没提过这茬。
十月初的天气还有些残留的余热,庄文曜把篮球扔进车筐里,骑上了陪伴他多年的单车。
双脚.交替地蹬着踏板,车胎碾过凹凸不平的水泥路,熟悉的风光在身旁一一掠过。
种满银杏树的小路,人来人往的街道,各色各样的店铺。
数十年如一日的景致勾起了儿时的记忆,最先想起的当然是那个银杏树下瘦小的身影。
男孩蹲在地上,手握着一根枯枝,用稚嫩的笔触写下了两个四四方方的大字。
“这是什么呀?”好奇宝宝庄文曜问。
“是我的名字,”男孩笑眯眯的,一字一顿回答,“时、月。”
“哦……”庄文曜认真地观察着那两个方块字,“你的名字,好简单哦。”
时月说:“它是有含义的!妈妈说,我出生在十月份,正好我爸爸姓‘时’,所以我的名字就叫‘时月’啦。是不是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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