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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头将她小心放在椅子上,宫冬菱一转身,冷眼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裘言。
裘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剑捡起来了,他一个人站在桌边,静静观察了宫冬菱许久,这会儿两人对上眼神,他的脸色难看至极,早已没有之前刻意伪装出的爽朗模样。
他怎么也没想到,宫冬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将他的计划毁于一旦。
面对这个师妹,裘言之前并没有什么兴趣,她的恶意和手段都太次了,他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做,或许他们是同类人,宫冬菱也不乐于招惹他,两人一直倒是相安无事。
等谢瑜出现后,裘言便利用宫冬菱引爆了不少矛盾,渐渐把她当作合心意的工具人看待。
可如今,工具人开始失控了,他竟是一直没有发现……
裘言看着身上血迹斑斑,一脸病容的宫冬菱,眸色更加深沉。
宫冬菱也对这毒蛇一样的男人心有余悸,她将信息透露给谢瑜,本意是让谢瑜将怀疑转移到裘言身上,但没想到裘言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现在就想激怒她入魔,幸好自己来的及时。
她有预感,一旦这剑刺下去了,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或许是因为刚刚太过着急,忽略身体的不适,此刻一将谢瑜救下来,她就跟浑身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身形一晃。
被裘言伸手虚托了一番,宫冬菱这才没有整个人倒下去,她道了声谢便想起身,却感觉到手腕一阵刺痛。
裘言顺势箍住宫冬菱纤细的手腕,咬牙切齿:“好师妹?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知道裘言比自己所想危险许多,宫冬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速想了一个理由,特别是自己知晓他是魔界卧底身份这件事,一定不能暴露,要不然肯定会被灭口。
“璇玑草的消息,不是你同时告诉我们两个的吗,谢瑜说有人经常给她传达信息,便想看看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如此看来,你就是那个人了吧?”
宫冬菱也不挣扎了,索性就随他,皱眉看裘言,反问道。
“你以为,我有其余目的?”裘言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忽悠,步步紧逼。
“我连你方才说了什么都没听到,怎会知道你有什么其他目的?就是让她清醒过来而已,再怎么逼问我也是不清楚的。若是担心我将此事告诉别人倒是大可不必,毕竟你手上也握着我的许多把柄吧。”
她双手一摊,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裘言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透着点危险的神色:“师妹能有这样的觉悟自然是好的,只是师妹何时开始与谢瑜关系如此之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啊,那是因为,我被夺舍了,”宫冬菱欣赏裘言呆滞的神情,笑弯了眉眼,“您信吗?”
若是没有那条情报,裘言也会觉得她被人夺舍了,因为有人之前就怀疑并调查过她了,结果并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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